68.第四章（1/2）

农村人起床都早。 鸡叫头遍就有人开始忙碌。

喂猪，喂鸡，小孩子出门捡粪便，捡柴禾。

晨雾渐渐散去，家家炊烟升起柴火味掺杂着煮粥的香味四处飘散。

忙完就吃早饭。农村人吃饭也不是一家坐在一起吃，都端着碗蹲在家门口边吃边聊天，观察其他人家的事情。有的人可以端着碗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看到哪家有好菜，就不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人家不好意思就夹些菜给他吃……

宝贵一早也把姚小姐叫起床。他说去跟大伯父打招呼，姚老爷上了年龄自然起的早，他已经出门散步。

当宝贵扶着姚小姐出门的时候，荣德仁也来到门前。

他没有摆伯父的做派，而是前来关心侄子休息的情况，真实的目的先藏而不露。

荣德仁背着手进入房屋，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并问宝贵：住的还习惯吧？

宝贵和姚小姐并肩站着，两个人同时回答：好好好。

荣德仁笑笑说：将就吧。农村比不上南京，上海。你看看，这么早就爬起来，要是在南京怎么也要睡到七、八点吧。

宝贵说：警察上班也早。

荣德仁说：我是说你媳妇，你看，怀着孩子也起那么早，我们家不讲究，让她多睡会也没事。

荣德仁扶着宝贵的肩，两个人就往村公所的方向漫步。一条小溪流过。这是从山上流淌下来的水，清澈洁净。过小溪是几块青石板，荣德仁和宝贵就踩着青石板过了小溪。

荣德仁说：宝贵你还记得吗？你五岁的时候过沟掉进沟里，差点被淹死，还是我把你就救起来的。

宝贵不记得，只是听说自己掉进去了。既然伯父这么说，那当然要记住他的救命之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