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2/2)
宝贵故作镇定摇摇头:没有啊。干爹,怎么这么说吶?
熊所长说:我吃的盐够你当饭吃了。我问你,为什么把我们大家引进白手套的圈套里?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策划这一切吗?
宝贵说:真有白手套啊!。
熊所长说:是!我也专门了解过白手套,确实有。而且,确实在策划绑架姚老板。可是。。
熊所长四下看看。周围都是饭客。于是把话题打住。并用手指了指宝贵:你最好把事实告诉我。唉嘿。
宝贵揣摩着熊所长可能看出什么端倪了。毕竟是老警察,蛛丝马迹溜不出他的法眼。事已至此再瞒着干爹就是对他的不尊重了。真拿他当白手套的同党对待那自己也是同党了。自己从到警所打杂开始就跟这位长辈混,他的为人和品德宝贵作为楷模而效仿的。
宝贵开口想说被熊所长制止,他递了个此地不方便说话的眼光,然后示意宝贵吃。于是两人又大吃大喝起来。
吃完后,两人没有回警所,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巷道站了下来。宝贵就把所谓绑架姚老爷的前因后果告诉了熊所长。熊所长听完后,没有责骂,也没有怪怨,只是对宝贵说:你们这么做会失控的。
宝贵不明就里,问:会吗?
熊所长说:你们都是自以为聪明。把姚老板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没有合适的人照看,会出问题的。
宝贵傻了,心虚了:干爹,那怎么办?
熊所长说:我给付厚岗的老刑去个电话,让他先接到姚老板,我们再做打算,最好把人安排在我们辖区,这样才不会失控的。懂吗?
宝贵开始担心姚老爷的安危了。。
宋玉平吃了苦头,回到姚府就被姚小姐逼迫躺在床上休养。家人忙着给他炖排骨汤和人參银耳之类的补品。宋玉平也就顺势把自己当病人嗲呼呼地,一会这里痛一会那里痒的,姚小姐心痛他,亲自坐在床前伺候着。到了晚上,姚小姐感到困意想回自己屋里睡觉却被宋玉平死死拉住了手。眼里流露出可怜巴巴的哀求。姚小姐读懂了他的心思。这会父亲也不在家,不免芳心萌动。她犹豫不决之际,宋玉平用力拉了一把,姚小姐嗯地哼了一下,就倒在了宋玉平的怀里。这机会宋玉平是不能放过的。一直以来假装正人君子的做派已经被此时此刻的欲火燃烧干净。他拉灭了床头的台灯。黑暗中他把对姚老爷的怨恨和对宝贵的愤怒都倾泻在姚小姐的身上。
姚小姐痛苦呻吟着,宋玉平毕竟是情场老手,嘴上安抚的语言如蜜浇灌着不谙**的姚小姐,行动上却在不断发泻。这个夜晚,虽然平常,可对于姚小姐来说,是个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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