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月光宝盒(2/2)
空空啊我是小白
“苏舒啊,你怎么没上班,出什么大事了?”
麻老头怒气冲冲地塞了一根黑木棍到胡侯手里。
“猴子,叹什么气?又被你家小美女逼嫁了,咯咯。”
“我是将他追进死胡同了,可他后来被闪电击中,然后就不见了,可能是穿越了,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穿越到什么地方去了。”
“打住,麻叔打住,首先,我从来没想过要娶你孙女,其次,你到底有没有孙女还很难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要知道我分分钟几万块的生意,忙得很。”
刚到租的房子,就见一头长发,长着一双妩媚大眼睛的漂亮女孩,冲进雨中,焦急地喊道:“哥,哥,出大事了……”
胡侯马上改为四川话,得知陶桦是跟老乡到南方做保姆,结果老乡偷偷地将她的工资拿走,而主顾又不再雇她,于是无亲无靠的她就流落在街头。
这一年,陶桦十四,胡侯十八,俩人双亲都已亡故。
“猴子,生日快乐!”麻老头从杂货铺里跑出来,张开只剩几颗黄牙的嘴,对胡侯恭贺着,满是褶子的脸上全是笑容,不过那笑容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什么?怎么回事?”
“才不是呢,人家是被别人赶出来的。”
苏舒也是胡侯从人才市场拣回家的,她跟陶桦两人平时经常斗嘴,互不服气,各自想法讨好或威胁胡侯,但在关键时刻两人又同心协力站在一起。
胡侯拿着“月光宝盒”,也喘着粗气对刘刚说。
难道已把我忘怀
“那你为什么还不娶我?我今年都二十二了,你还要我等多久?”
两人终于在一个死胡同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小店的音响中正放着:
“胖子,胖子,……”
听说你取经已回来
“老实点,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
“老大,呵呵,还包什么粽子,等我将这里的粽子包好,回家时顺点回去,省米,省钱,呵呵。”
“屁,不就是办假,证件,搞的跟真的一样,看你这个鸟样,肯定又是被城管赶了,拿着,这是生日礼物。”
“我再说一次,陶桦是自己摔的。那篮非常重要,我刚知道,是我们区长家小舅子的三表妹订的……”
“我……”胡侯掏了掏嗡嗡发响的耳朵。
他的本意是吓唬吓唬,可陶桦只抬头打量了一下,就将身子蜷得更紧。
一声怒吼,在胡侯耳边炸响。
“老大,你来了。老板,这是我现在的老大,以后要办个什么证件,不用去找相关部门了,直接找我老大,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老板,今天你交这三百块给我,不亏吧,不但保证这个月没人敢找你麻烦,还可以八折**件……”
……
胖子满头大汗地挂着块围布,双手沾满了米,急匆匆地从美发城冲出。
“是跟家人赌气,还是逃学?”
“咳,咳,这个问题……嘛,吃饭,吃饭……”
“你当然不是那样的人,租了你七八年房子,平时除了催房租水电费,就是催房租水电费,打麻将输了催房租水电费,买六合彩输了催房租水电费,心里不爽也催房租水电费;打麻将时,别人欠你钱,我还要给你当打手去催债,你说,你有没有减免过我的房租?”
胡侯将早上的遭遇讲了一遍后,陶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将碗轻轻放到桌上,用手撑着下巴问道:“哥,假如我是白骨精,你会娶我吗?”
刘刚张大嘴,惊恐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不矮。”
陶桦终于说话,一口又快又响的川味普通话,充满了麻辣味。
刘刚惨叫着一边呼喊手下,一边死盯着胡侯追,根本不管越下越大的雨,也顾不上跟不上来的手下。
南方的端午每年都会下雨,这一年也不例外,时断时续的雨,早三天就下起。
收完保护费,到超市买了点过节的东西,胡侯三兄弟才打道回府,这个时候停了一上午的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
“冤枉啊!胡侯真的是穿越了……”
陶桦先是给别人的店打工,后来自己盘了个小档口卖鲜,而胡侯则一直干着帮人办理,证件的老本行。
“怎么了?麻叔。”
上街买东西的“盘丝城”美容美发城大当家朱大姐,遇见一脸衰样的胡侯,幸灾落祸的调笑着。
胡侯踏在楼梯上的半只脚,差点没稳住,一个趔趄从楼梯上摔下。
“暂时不用,看情况再决定。”
麻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
“是牛魔王,刚才他带着城管队经过时,看见陶桦放了几个别人晚上要取的篮在店外,说是占道,就把陶桦打了,刚送到第七医院,打你们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只有胖子一个人跟着去了医院,急死人了。”
今年端午前夕仍然下着雨,早上胡侯去人才市场转了一圈,就匆匆撑着伞,赶回自己租的房子,刚要上楼时,却被楼下的房东麻老头叫住。
“是不是因为卖化妆品的那个苏舒?我那点比不上那个狐狸精,你说?”又是一声怒吼。
“漂亮。”
陶桦站起来妩媚地将发丝轻轻撩到耳后,温温柔柔地问:
胡侯忙起身跑出店外,身后传来陶桦地哭喊声:“我告诉你,过了端午我就去发请柬、订酒席,你不嫁也得嫁……”
“我不知道?”
或许是乡音,也或许是胡侯长得太有安全感,完全跟奸诈狡猾的大坏人不搭边,陶桦最后跟着胡侯回了家,于是很多人都说陶桦是胡侯捡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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