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谁可证明（2/2）

躺着的张嬷嬷没有回音，只略略抬了抬手，表示她还没有歇菜。

包云茹用疑惑的目光经由跪着的苏若瑾，再扫向包虎，包虎作摊手摇头状，这下子她坐不住了，腾地起身，去至担架边。

一瞅，人是侧卧着身子的，脸肿得不亚于三百斤重大肥猪才有的猪头脸型，往下腰背到臀部血迹斑驳，若非见过她出门时穿的一身衣物，咋一看，都要认不出此人就是张嬷嬷。

“这……”

不知是惊极还是怒极？总之包云茹抬手指着面貌全非的张嬷嬷，手指颤抖的格外厉害：“谁干的？是谁？”

目光愤慨的扫了周围人一眼，随后转朝跪着的苏若瑾行去，目光中象是聚集着万千羽箭，恨不能将始作俑者万箭穿心。

四目相视，包云茹咬牙切齿，卸下伪善的面具，一字一顿冲苏若瑾道：“是你，是你这个扫把星干的对吗？”

“咳——”

清了下嗓子，苏若瑾答：“回禀母亲，此事确系若瑾所为，但适才若瑾已经和父亲、母亲道明原由。”

停了停，接着道：“若瑾知道张嬷嬷乃母亲的陪嫁嬷嬷，也深知她对母亲的重要性，可她以下犯上，已非一天两天，情节严重，若不及时处罚，日后这将军府内怕是再无尊卑，亦不成体统了。

想着凭借她和母亲往日的情分，让母亲出面，定十分为难，所以若瑾才会替母亲出头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包云茹瞬间哑言，眸光敛了敛，方道：“可这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有谁可以证明你的话属实？”

意识到自己问到了问题的点子上，包云茹乘热打铁，将手指向众仆人：“你们，可曾听到或是见到张嬷嬷在府中做过逾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