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夜无旖旎。（2/2）

“这被洗了，我睡哪儿？”苏楠瞪了她一眼。

“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脚下的拖鞋踢掉，然后跟只猫似的，倦上了苏楠的被窝。

“你干嘛啊。”

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楠还是端坐在床沿边上，点开台灯。

兴许在几个月前她就已经开始说服自己要接受女生的这一身份。

“一直怎样？”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嗯……赶稿子呢，七耀那边在催。”背着灯光的的苏楠，倒是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小姑娘咬着手指，假装特不在意的说：“跟我睡啊！我被，超香的。”

再回来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坐起了身子。

今晚的寝室。

苏楠拍了拍面颊。

“那就去洗啊！”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中间裹着一条宽松的腰带，裸露出来的柔嫩肌肤，雪白而又细腻。

“应该没有吧。”

孙之桃和陆蔓纹在下课时分就已经回了家。

啪的一声，寝室的的灯熄灭。

林瑶瑶卷在角落，几乎把大半张毯子都卷到了她的身上，侧着身，面对着墙。

然后大小姐就在苏楠的床上打起滚来。

笑靥如这个词语形容林大小姐十分的贴切。梦里的她，一在笑，笑得很轻，很浅，跟那个梦一样。

苏楠摇了摇头。

“哎哎，你有这么讨厌我吗。”说着将那只白细的胳膊横在了苏楠眼前，不停的晃着：“我很认真的洗了洗哎，你闻闻，没什么味道。”

在月光中，闪闪发光。

苏楠回答，心不在焉。

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床铺上，中间似乎隔着一条隐形的线，都没有逾越。

“今晚我们一起睡？”林瑶瑶忽然开了口。

苏楠其实半点码字的心思都没有。

床铺并不大，两个人这样并排坐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在不大的寝室中飘荡。

只有微暗的月光，从阳台边上儿透过过来。

苏楠深深吸了口气，她感觉鼻子有些发热。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接近熄灯时分。

“你还不回你的床上，床太小了，两个人睡，难受。”

就只有苏楠和林瑶瑶。

“你睡吧。”

“我没洗澡呢……”苏楠只得继续干咳。

“……因为我爸的关系，我从小就跟着他到处奔波，呆过衡县，也住过宁德，反正读的学校都是当地最好的，就是没个一两年就换，都没来得及交上朋友。”

“就这样睡！”她说。

稀稀的流水声，好不容易才把鼻尖的那股温意给压了下去。

“你一直这样啊？”苏楠有些崩溃。

她还是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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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苏楠做了一个梦。

她扯了半天，那张小毯子居然还真留了好大一块儿地方，拉过来，刚好能盖上个人。

苏楠拍了拍她的后肩。

声音里有些赌气，但更多的，还是那一丝丝寂寞。

微微打着鼾。

充电式的，白天的时候一直开着，现在电量倒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