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工作房的电话一般都很快，一会线路灯就灭了表示电话已经讲完了，总机电话就又响起来了，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陈松涛打上来的。

“这个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你该不该上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你不应该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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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涛到是没有被这个碗这个名词给糊弄过去就笑着问：“不要想骗我，你说的这个碗是什么碗？”

“你要愿意我也没意见。”

“我说了是你声音好听，你又非得说我这是骂你。”

婉清真是后悔给陈松涛说了自己对于现在的饭菜不喜欢吃的问题了，因为现在的陈松涛很是关心这件事。总是要问起她的吃饭问题。

这时婉清就在看书，她还打算哪天上县城去的时候，还是买几本书好了，要不平时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虽然管理不是那么的严，但也不是可以成天的往外跑的，跑得多了主任自然是知道了。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吃多少，要不然你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还说这么多，这叫欲盖弥彰吧。”

“是啊，你没出去吗？”

婉清心想，这下好了，天天是离不了这个问题了。也不知是关心她身体呢，还是沾染上的北京人的习惯。不是有个笑话说，北京熟人见面，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问您吃了嘛？据说在厕所里也是要问这一句的。就不知那个回答的人怎么回答了，这也是一门学问啊，在这里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说吃了。

于是两人就去了俱乐部的楼上，婉清看了一圈，拿出几本没看过的书和杂志。两人又聊了会天婉清就回去了，回到房间放下书，去电视房看了一圈，也没有人看电视，婉清也就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看了一会也就睡觉了。

南浩仁就笑着说他们出车有时会很辛苦的，有时会一天都在开车，不得休息，晚睡早起的。然后说些他们出车时所遇到的一些趣事，或是见闻。听着到也有趣，只是后来电话多了起来，就挂断没有继续了。

“是的。”

“行，放我那，让我也装点面门，显得有文化些。”

“我没意见，就怕你们领导有意见。”

“是啊，怎么不想我上班啊？”

“没接通你还能聊上那么一会，大老乡，想骗我玩吗？理由都不找个好点的。你可是低估了我的听力了。哈哈。”

“能干什么，一会要不是和他们去逛一圈，要不就是在房间看书。对了，你的那两本书我到是看完了。什么时候还给你呢？”

陈松涛和她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上班了。

“不见得每个人都是有如你这般好的听力吧。”

“小老乡，你早听出我的声音却不说破，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太不地道了吧。”一种想要讨回公道的样子。

第二天就该婉清上夜班了，第二天早上也是如往常一般度过的，真是没有新意。

婉清挂了总机线，用另一条线路打了过去，陈松涛接起后说：“小老乡，今天中午你吃的是什么呀？”

“哎呀，不要成天关心这个问题了，你做什么呢？”

婉清接完电话后就在等，看这陈松涛接下来又怎么玩。

“也许吧。不说这个了，你还有事吗？”

“怎么这话说得像是我就是这样似的。”

“你想这么玩了，我哪能破坏你的心情啊？只好配合了，看我多聪明多善解人意，要是刚开始就识破你的小把戏，你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吧。”

“有没有什么好看的书呢?”

婉清和他聊了会天，就想起他和后勤处的人也算是熟了，就问他能不能问下招待食堂的承包之事，看看是什么条件，对于承包人有什么限制，比如说战士能不能承包什么的。

“没事，刚才找了一下我远在北海的朋友。听到是你的声音就想考考你。看样子是没有考糊，你的听力还真是不错呢？”

“小老乡，你怎么了，听声音感觉你好像心绪不太好啊？”

婉清笑了两声说：“首长想多了，快去上班吧。”

“这个到没有，你要是不说的话，是听不到你是四川人的。”

“是吗？吃完没有？”

当然，说是一碗饭，听起来是不错，不过呢，这大碗是一碗，小碗也是一碗。还得看这碗是大到什么样子，小到什么份上。

基本上婉清当兵的几年日常生活都是这样的。

下楼来时，却看到陈松涛，一问才知他是要上班，他们上班一般也只是从晚饭过后到十一二点左右，具体情况也视当晚的工作状态所定。

婉清也及时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调皮地说：“报告首长，正在和首长通话。”虽然为陆小曼的命运婉惜，但也不用让自己心情都不好吧。真是替古人耽忧。

晚上婉清果然和同一科室的几个人去外面树林里散了会步，回来时碰到蒙田，然后又跑到他那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些能看的书回来。

不想，陈松涛到像是很了解的样子问起这事来，婉清不想让陈松涛多担心就笑着回答说：“吃完了，我还吃完了一碗饭呢？”

“知道了。”

陈松涛笑着又问了句：“你晚上打算做什么呢？”

“这也不算什么，多听习惯了就会听清的。”

南浩仁问她：“怎么你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