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态度（1/2）

皇甫敬垚听到这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从小床上站了起来。“微臣参见皇上。”

“怎么回事？”

“哼，皇甫敬垚好大的本事，居然人在天牢也能运筹帷幄。到底是什么人在帮他？”太后怒火中烧，看来有些人是被皇甫敬垚抓住了小辫子，不得不重新站队。

“皇上驾到。”

“皇上，依微臣之见，此事还需要彻查。”楚怀风站了出来。

皇甫敬文从慈和宫出来，就直接去了敏训殿。楚向晚正要带着倩儿去御书房找他，两个人正好一个要进门，一个要出门。

“这实在不合礼制，皇上，臣妾一直住在这里，只会招人非议。”

“臣也有罪，睿王向来忠心耿耿，即使有罪，也不过是没有保护好皇上和妃嫔，至于谋反，一定是被奸人陷害。”之前弹劾皇甫敬垚的邵洲也站出来说话。

“母后，儿臣说过，这件事是谣言。”

“儿臣参见母后。”

“哼，所有人现在都帮着他求情，朕只能放了他。”皇甫敬文想看看楚向晚怎么说。

“好了，你先退下吧。”皇甫敬文不想楚向晚和皇甫敬垚的谣言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启禀皇上，太后请您现在就去慈和宫。”有太监进来禀报。

“皇上，臣妾想回关雎宫去。”楚向晚站起来说道。

“还能怎么办？众人现在都站在皇甫敬垚那边，即使有密折也是无用。到时候若是查出来密折是你上的，那这把火岂不是要烧到哀家的头上？皇上你说呢？”

“皇上息怒，仔细烫着您。”司茶太监吓了一跳。

“好，很好，你们今天倒是一致的很，看来睿王确实得人心，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皇甫敬文此时怒火中烧，他没想到，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多大臣站到了皇甫敬垚的身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明白。现在他不能问清楚，只有等下朝以后再说。

“罢了罢了，是朕过于激动了，你起来吧。”皇甫敬文又扶起了楚向晚，听到楚向晚为皇甫敬垚求情，有一瞬间，他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了。

朝堂上开始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起来，邱望一向是太后那边的人，怎么会转了风向，为睿王说话，众人一时都觉得摸不清头脑。这到底是太后改变了主意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臣妾参见皇上。”

“有什么话就说，做什么吞吞吐吐的。”皇甫敬文很不耐烦，这个邱望平时滔滔不绝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朕也是这么觉得。四弟可以回去了。但愿四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皇甫敬文说完了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

“出去。”皇甫敬文现在很生气。

“是不是谣言，等卞祎回来就知道了。”太后不留余地。

“是，但是微臣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皇甫敬垚也没有示弱。

确实，皇甫敬垚这些年在边关从来没有闲着，他对朝中重臣的事情一直都有密切留意，数年来，已经掌握了不少大臣贪赃枉法的证据。他就是怕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所以，他让宁彦辰把各人的劣迹写在书信里，放在了这些人的枕边。各位大人看见这些写着自己罪状的书信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自己的枕边，焉能不害怕？心里有鬼的人就是这样，虽然太后授意方亭楼许他们以利益，但是保命是关键，若这些龌龊事真的被揭发，太后保不保他们还是未知数呢。与其把性命交给别人，不如还是闭上嘴，别得罪了睿王这尊大佛。

皇甫敬文当晚去了天牢，一进天牢，就看见皇甫敬垚躺在床上，那样子，根本不像在坐牢，他的气度，即使穿着沾满血迹的中衣，也依然叫人看了不敢怠慢。这就是皇甫敬垚，一个天皇贵胄该有的风范。

“母后言之有理，皇甫敬垚此次是动不得了。朕倒是觉得，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如何处置皇甫敬垚，而是要查出帮他的是什么人。还有，查查那些调转枪头的人收到的书信到底是什么内容。”皇甫敬文今天其实也被震惊到了，这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次和皇甫敬垚正面较量，可是现在看结果，是他输了。以前都是母后在周旋，这一次，他才真的感觉到，皇甫敬垚的手腕不容小觑。恐怕将来，皇甫敬垚的威胁会越来越大，现在他想杀皇甫敬垚的心，比之先前反而强烈了许多。若是向晚和他······皇甫敬文不敢再想下去了。

“洛燕飞，你先前不是还上奏要朕罢免睿王的兵权吗？怎么现在又为睿王求情？”皇甫敬文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了。

“不是说已经证据确凿了吗？”

“母后，儿臣也不知道为何。这些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全部调转了枪头去帮皇甫敬垚。”

“皇上说的是，哀家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王爷也能翻了天。不是还有楚向晚的事情吗？哀家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躲得过去？”太后的心里又有了一个计划。

“起来吧。身子还没好，不用行礼了。”皇甫敬文拉住了楚向晚的手。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皇甫敬垚的事？”皇甫敬文说完睨了一眼楚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