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兵发南阳（2/2）

当然，他也没有欺君，负多胜少，不也算是互有胜负么。

萧玚对张须陀抱有信心，他正是清楚对方的能力，才会出于信任，托付军务。

而此时，南征大军并没有出现在东出的必经之路虎牢关。

崔澈此举，也意味着父子二人是观察司的重点监视对象。

程咬金闻言脸红不已，只不过面色黝黑，看不出来罢了。

毕竟崔澈对他们的提防，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在派遣使者向周边郡县求援之后，萧玚找来张须陀，问道：

“如今燕贼犯境，朝廷却在淮南布置重兵，无力支援襄阳，张郡丞可有破贼之法。”

十余万大军抵达鲁山县，这消息不可能瞒得住人，当潜伏在北方的细作拼死将情报送至襄阳，张须陀为此焦头烂额。

“因此，他注定不能如同白起一般，暗中去往前线，才有今日当众宣布御驾亲征之举。

经由程咬金领路，崔澈来到鲁山县城，将士们在城外扎营，而他便住进了程咬金的府中。

“燕贼固然兵马强盛，但水战并非北人所长，襄阳北有汉水作为屏障，水师纵横，敌莫敢当，或能依汉水布防。”

“纵使有刘方、李靖辅佐，但二人的威名如何能与崔澈相提并论。”

但张须陀也就能欺负欺负程咬金手头上的府兵，如今听说崔澈御驾亲征，鲁山城外连营十余里，又如何不让张须陀犯愁。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崔澈亲征的消息不多时，就会传遍洛阳。

而崔澈也不再隐瞒，通过麾下的将校，告知了全军此行将要收取荆州。

崔澈牵着崔祐之走下马车，来不及向他询问女儿崔文君的近况，而是打听起了有关襄阳的情报。

说是互有胜负，但镇守鲁州的四年间，与张须陀交手，他负多胜少，明显是处于下风的。

在西梁灭亡后，萧玚被迁往北方，自小由杨广夫妇抚养。

“但淮南守将面对崔澈亲征，想必也不会轻敌浪战，重蹈赵括的覆辙。”

正如裴仁基所言，潜伏在洛阳的隋朝探子，极为重视崔澈领军亲征的情报，立即派人快马向南方传讯。

也正因此，萧玚对崔澈横刀夺爱的行径，一直以来都心怀怨恨。

然而张须陀此时并没有头绪，只得说道：

对于这些士兵们来说，荆州与徐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崔澈的令旗往哪指，他们就顺从的往哪走。

鲁州都督程咬金领了百骑出城迎接。

当然，襄阳太守萧玚同样为此寝食难安。

裴仁基见其子愁眉苦脸，开解道：

这几年，张须陀在襄阳讲武练兵，积极备战，麾下将士的战斗力不容小觑。

张须陀出自南阳张氏，先祖迁居弘农，曾作为蜀王杨秀的部下跟随史万岁平定西南夷乱，又曾追随杨素，大败杀入关中的杨谅。

否则程咬金也不会在与他的边境冲突中陷入下风。

裴行俨闻言，忧心忡忡，却又一筹莫展。

“崔澈是君不是臣，他若是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朝堂，乃至整个北方都将陷入混乱。

名义上是拱卫京畿，防止隋军渡过汉水，由南阳盆地北上，威胁洛阳。

而实际上是为了熟悉汉水，同时在与襄阳水师的冲突中，以战代练。

正因为燕军水师屡遭败绩，才有张须陀豪言水师纵横，敌莫敢当一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