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2章 法则的本体（2/2）

舒寒明显在玄天境界中看到世界流水在大长老体内形成独特的涡旋，而自己被大长老拳头集中，那股涡旋就立刻扩散到自己全身。这种特殊的涡旋跟自身涡旋相互作用，产生特殊的波纹，舒寒躯体就被彻底打开了。

让世界流水形成形成这种特殊涡旋，这就是太阴接化劲。

舒寒心想：只要我自身能模拟出大长老同样的涡旋，就我就能掌握这门太阴接化劲！

于是，舒寒一边挨揍，一边用玄天境界影响自己体内的世界流水，想要形成跟大长老太阴接化劲同样的涡旋。

然而舒寒很快就遇到了困难，须弥境界重，舒寒确实能影响世界流水的流向，只能施加宽泛的影响。

就相当于让部分世界流水产生略微的弯曲，完全没有办法形成大长老太阴接化劲那样复杂紧密的涡旋。

舒寒反复观察钻研，并且不停尝试，但依旧不可能将世界流水产生太阴接化劲那样的涡旋。

舒寒一度认为是自己玄天境界不够深邃，但大长老注意到舒寒流露的玄天气息后，便止步了舒寒的参悟。

“你小子是在用玄天境界来参悟老夫的太阴接化劲吗？”

舒寒点了点头。

“芥子境还是须弥境？”

舒寒一想，大长老这样高阶渡劫强者，拥有玄天境界不足为奇。他便答道：“回禀前辈，是须弥境。”

“那你就省省吧。”

大长老摇头说道：“太阴接化劲的奥秘存在于芥子境中，在须弥境是参悟不了太阴接化劲的。”

舒寒愕然：“为何？”

“同样是玄天境界，观察同样的事物为何有这样的差别？”

大长老蹬了蹬下巴，疑惑道：“玉虚那家伙没给你讲解玄天的基本法则吗？”

舒寒直摇头。

“什么基本法则？”

“这家伙……”

大长老首先对玉虚道人嗤之以鼻一番，接着解释道：“玄天境界分为芥子境和须弥境你懂吧？”

舒寒点头。

“但玄天境界究竟研究何物，你可知道？”

舒寒思考片刻回答道：“玄天境界当然是用来研究玄天法则。”

大长老说道：“这个说法既对，也不对。确实用来研究法则，但你只知道研究法则的，那恐怕得一窍不通。想要研究法则，你得首先找到法则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