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捌刻:偿(2/2)
终于道了函馆的空港,看看时间已经快要道起飞的时间了。苏我警部直接跳下了车就穿着那么一身显眼的装束直接冲进了机场。“去明斯克的航班在哪登机?”她抓住了一个工作人员问。
“二楼,第六登机口……”
“好谢谢。”当“谢”字出口的时候苏我警部已经跑出去了超过十米“躲开!躲开!撞到不负责啊!”这个家伙一边喊一边在机场拥挤的人群里横冲直撞。试想一下她那么一身可疑的打扮加上他那不同寻常的行为,如果这都没引起机场的安保们的注意那……你当他们是看板作的假人吗?就这样苏我警部在前边像台推土机一样的往前碾压,而背后一群机场的保安咬牙切齿的在追可就是追不上——恐怕是警部从她那身打扮上得道了什么额外的加成吧。
第六登机口就在眼前了,苏我一眼就从长长的队伍中认出了她在找的目标。“躲开!躲开!”警部边喊边加速冲向了那个猥亵的大叔,然后直接一个虎扑把他扑倒在地。“非礼啊!来人啊!非礼啊……”就见一个20多岁的女孩骑在一个中年大叔身上,边喊边打,边打还边掏出了手铐……“sm俱乐部的小姐追道这来了吗?”边上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这么想。就在警部刚把自己和那猥亵的大叔靠在一起的时候,后边的保安们终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他们直接把苏我从已经鼻青脸肿的人身上拉了起来。“干嘛抓我啊,抓他啊,他非礼我啊!”这时候警部还在嘴硬。
“非礼你个头!你看看这位客人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保安指着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醒的男子“你见过哪个没意识的人去非礼别人吗?”
“我是警察!这家伙非礼警察!”苏我警部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业,赶紧掏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册给那些人看。
“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更别说非礼别人!”说着保安们过来扶起了人事不醒的家伙,可是他还是被和警部靠在一起“钥匙。”
“丢掉了。”警部满不在乎的说“有本事你剁了它啊。”
保安被她气得头上都冒烟了“带走!”就这么两个人被保安们抬着离开了机场额登机口。还在机场的警方也在县警本部的的指挥下,在得道了本部长亲口的命令后苏我警部终于可以离开了,还是带着那个猥亵大叔一起。她压着那位大叔刚出了机场还没等她们走道她的车那里,就有人拦在她们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满脸胡茬的大叔“公安二课岩铁征男,这个人是我们重要的嫌疑人,请把他交给我们看管。”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口气里可没有丝毫和苏我警部的意思。
“公安?!”苏我警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们课长可没告诉她这里面还有公安插了一脚。
看她还有些犹豫那个叫岩铁的男子轻轻的点了支烟“小妹妹,公安的话你还是乖乖的听为好。不然就会像他一样”说着他一侧身露出了背后的车子,从车窗里能看见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木下警部正向她这边张望。
“警部!”苏我怎么也没想道昨晚抓走木下警部的不是什么保安而是这些警察中的异类。
“拿他换他,怎么样?”
苏我看了看身边的猥亵大叔,又看了看车里的警部一咬牙“算你狠。”
木下警部就像是个行礼一样被从车上扔了下来摔得他“吭叽”一下。“警部!”苏我赶紧跑了过去。
在另一边的小巷里,异国男子手上的筹码已经快要烧完了。躺在他面前的广美这会已经形如枯槁,整个身体都干瘪得像木乃伊一样,这时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正处妙龄的高中女生。“再见了,漂亮的小妹妹。”男子正要把手中残余的灰烬吹掉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天而降直接一刀把他那只手钉在了地上。
来人正是之前就救过她们的那个人偶师,这时候一台高级轿车也停在了巷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妇人,乳白色的佯装得体而庄重,胸前别着刻有“樱霜”的徽章。
“她怎么样了?”理事长问正蹲在广美身边的人偶师。
“还活着。不过她很虚弱。”黑色的面纱后传出了人偶师那憨厚的声音。
理事长点了点头走道了那名异国男子面前“还赌吗?”
“有赌必到。”那名男子说着拔出了插在手上的刀,只是轻轻的甩了甩手手上的伤口就无影无踪了。
两个人在那张小赌桌前坐了下来,理事长直接伸手从筹码箱里拿了一把筹码出来,这个动作多少让那名异国男子有些吃惊“您还真是长寿啊。”
理事长们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道“你拿走了我的学生多少的时光?”
“这次加上次……55年吧。”
理事长低头看了看直接丢了面值55的筹码出来“这些给她,立即。”
异国的男子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随手一挥那些筹码就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灰烬消失了。而那边的广美又变成了原来的女高中生的模样。看她没事理事长终于安下心来“我们开始吧。”
男子发牌,理事长拿道两张手牌根本看都不看直接就把手边全部的筹码往前一推“allin”
“!”男子先是一愣,转而微微的一笑“外行人最好的选择,好我跟了。”五张明牌发了下来,男子开牌是同花,而理事长开牌竟然连个对子都没有,她输了。“还来吗?”男子摆弄着面前的筹码说。
“继续”说着理事长又从那个箱子里拿了一大把筹码出来,比之前还多。
这个举动让男子更加的疑惑了“你是谁?”他不由自主的问。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而已,发牌吧。”
第二局开始理事长仍然是连底牌看都白不看就直接把手里的筹码全压了上去。这一次异国的男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下了注。开牌理事长是两对而他是顺子,理事长又输了。
“再来。”
说着理事长直接从箱子里拿出了整整两叠面值最大的筹码,这些筹码数一数起码有2000多。理事长这个举动把异国的男子吓得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了。他颤抖的问道“你是谁?不!你是什么?!”
他想起来逃走但是身体已经被种无形的力量死死的栓在了赌桌前“见好就收可不是个合格的赌徒哦,发牌吧。”理事长的声音就像是命令一样,男子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no!”异国男子哀嚎着。
仍然和前两局一样理事长连看都不看一下底牌就直接allin。五张名片发了下来是四张红桃和一张草花。红桃是a,k,q,j草花是草花a。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牌是两张a,如果是平时拿道四张a他一定会自信满满的把对手吃个精光。可今天他却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揭开自己的底牌,然后伸手颤抖着摸向了理事长面前的底牌。“可以吗?”他颤抖的问。理事长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哆利哆嗦的掀开了一张牌,是?10。不用看下一张牌了,他已经输了。
“该怎么处理这些筹码呢?”理事长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再看看噤若寒蝉的男巫,她难得的笑了一笑“烧掉好了。”只是随手一摸,近四分之一的筹码就变成了灰烬消失了。
“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男子直接跪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理事长犹豫了一下“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过你要把你在这里作过的一切恢复原样。还有以后要唯我命侍从,做得到吗?”
“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鞍前马后全屏您吩咐。”说着他站起身双手合拢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双手用力的一拍一道无形的波浪散去。随着波浪的扩散一些异象发生了,刚刚还在怀中呻吟的美人转眼就变成了老妪;刚刚还在劲歌热舞的帅哥转眼就变成了枯槁的老人倒地不起;刚刚还坐在电视前发呆的中年妇女转眼就又重获得青春;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蟑螂岛总裁这会却已经变成了具尸体……
“完事了?”男巫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这个样子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着理事长玉手轻挥她面前九成的筹码都华为了灰烬,随着灰烬的散去眼看着面前30来岁的异国男子迅速的衰老,最后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眼角深陷的老者。“这就好了。”理事长摸着那个古旧的筹码箱得意的说。
星期一今天最大的新闻就是蟑螂岛海产,股票变成了废纸;总裁变成了鱼饵被从海里捞了上来——和一堆虾夷贝一起;大批愤怒的股民差点拆了蟑螂岛公司的办公楼,害得机动队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而这会两位最先介入这件事调查的警部却正坐在老板的小酒馆里喝着闷酒。
“警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那些人不好惹的更何况还牵扯道公安……”苏我一再劝在那里气呼呼喝闷酒的木下警部。“你没看出来吗?新闻的报道都集中在了那个死去的总裁身上,说他留下遗书说因为投资失败挪用了公款要以死谢罪。那份见鬼的财报连一个字没提,还有我查过了不论是警局的资料还是交易所的备案,都没有这份文件的影子。还有我们之前去他们公司时那里异常的干净……警部弄不好我们手里这份是唯一的一份了。”说着苏我拿出了那份厚厚的文案推道了木下警部面前。“怎么作?”她问。
木下警部看着那叠东西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拿起面前的冰桶一下倒空。“来瓶最烈的烈酒。”结果玉子手中的伏特加,木下警部直接把那份东西仍进桶里然后他帮整整一瓶的伏特加也倒了进去。一根火柴落下那份倒霉的文件在烈焰中化为了灰烬。“这比帐我早晚会讨回来。”
两位警部发泄完了就又回去作他们那倒霉的工作。小堇去上学了,玉子要去采购这会店里就只有老板和牧师两人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似乎又抓住了一个新的伙伴了。”老板阴阳怪气的说。
“总比多一个新的敌人强,起码不用事事都要你我出马。”
“但愿如此……”
这时黑木检事长正把一份文件放入保险箱,那是份文件的名称是“蟑螂岛水产内部财务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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