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逝如酒（3）（2/2）

归野道：“世界都在变，你也是……不是吗？”

陶小志道：“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你不会说大，但是你的这种改变……”

“让你觉得不像原来的我，对么？”归野道。

陶小志道：“特别是冷笑之前的那邪恶和杀气的眼神之光，对——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直白！”归野笑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有亮的也有暗的……或许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可能是由暗的这方面主导了吧……”

陶小志道：“我感觉你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控，就像是中毒了一样……”

归野道：“对，以前的那个我已经毁了……”

陶小志道：“有些东西即使被毁了，但还是不会消失的……”

归野道：“我就是属于有些东西之外的吧，这样说会让你失望吗？”

陶小志道：“没有失望，只是心痛……”

归野道：“那就更应该喝多点酒了……”

两人又举坛对饮，似乎要把心底的“痛”和自我的“失望”统统冲下去，让其淹没在酒精之中！

陶小志道：“明天你要走了……”

归野道：“你我各为其主……”

“不，”陶小志道，“我从来都是只是忠于自己及信仰，就像以前的你一样！”

归野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感叹，然后道：“今次一别不知何时才会相见了……”

陶小志咬了咬牙道：“最好不要再见了——”

归野道：“为什么？”

陶小志道：“因为你已经不是你。”

“也对。”归野道，“希望以后不要再见了，更不要像今天这样兵戎相见，虽然我们还没有交锋……打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毫不留情杀了你的！”

“好好好！”陶小志笑道，“为了以前和以后的相见，喝完它！”

“为了永沉大海的麒麟火，干了！”

“干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