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甩不掉的梦（2/2）

骂着骂着王三就醒了，他看到天已经亮了，还看到柳成材正坐在他傍边看着自己，就说你看什么看，柳成材说我在看一个睡着的人，到底能骂多少脏话。王三说你的药屁用没有，我又梦到那老头儿了。柳成材问这次哪疼？王三坐起来扭扭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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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哪都不疼。柳成材说这说明我的药还是有效果的。王三骂道狗屁效果，这次梦里那老头儿，光顾着聊天了，没功夫拿剑刺我，当然也就不疼了。柳成材说那你这梦真够邪性的，梦里那人刺你，你就疼，这要是哪天万一你把他逼急，他在梦里把你弄死了，你是不是也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个推论猛一听似乎有点道理，仔细再琢磨，能吓得王三忍不住想撒尿。他寻思着万一在梦里自己哪句话惹毛了老头儿，对方一发狠，直接一剑把自己的脑袋削下来，那自己醒来后，会是啥样的？会只是脖子上有淤青吗？甚至，还会有醒来的时候吗？王三问柳成材怎么办，到底怎样才能不再梦到那老头儿？柳成材说，目前看来，他只想到了一个办法。王三问什么办法？柳成材说不睡觉，不睡觉就肯定不会做梦，不做梦就肯定遇不到那老头。王三问，人不睡觉会怎么样？柳成材说，我曾在医书里看到有一种病叫不寐，得了这种病的人，天天很困，但就是睡不着觉，病情严重的能死人。王三说，不睡觉可能会死人，睡着碰到老头儿也可能会死人，于是我没救了？柳成材说别急，这事儿还有得缓，你可以继续睡觉，继续梦，但是再梦见那老头儿，可别再像今天这样满嘴污言秽语了，态度好点儿，只做让老头儿高兴的事儿，老头儿高兴了，自然不会在梦里伤害你，你在梦里安然无恙，醒来自然也是安全的。

王三觉得柳成材说的有道理，但这也就意味着，他在梦中无法再拒绝老头儿让他拜师学剑的无理要求了。可话又说回来，为了消除自己可能会死这个隐患，梦里拜师学剑似乎也不是什么太为难的事情，不就是耍个剑嘛！又不是吃狗屎喝马尿！往更深里想，万一哪天老头儿真的要求自己吃狗屎喝马尿，不听话就得死，为了小命，不也得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