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2/2）

收起眼里的柔情，只能颇为幽怨地凝视着站在楚皎面前的两个人。

……

“所以”，楚皎顿了顿，半响，压下心里的那点异样，才又继续笑着问道：

“你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陈玉生和南一互相看了彼此一样，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歉意。

她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坚持这么多年。

他们却在南家过着一切都忘却、没有丝毫负担的生活。

陈玉生年少时总是喜欢在九九面前争宠。

有时争不过了，他也会想。

要是还有一个妹妹多好啊。

九九只喜欢粘着老板，不然就是一直傻傻蹲在身边的南一。

原来。

他真的还有一个妹妹。

“对不起。”

年少时所有的预想、豪言壮志，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却只是一句最为无力的话语。

楚皎微笑着，眼里只有满满的喜悦。

再见到他们的那一刻，她心里是突然的，甚至还有一些不适。

但心里那份喜悦盖过了所有的猝不及防。

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

比起曾经真正的失去，他们活着对于楚皎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幸事。

“不”，楚皎握着南一的手，如少时一般依赖，“这样就很好了，很好了。”

注视着楚皎那紧紧抓住别人的手，南云生心中苦涩。

曾经，楚皎会为了他们，不愿和自己离去。

而如今，他们与他，说起来还是处于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