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江湖儿郎江湖死 036、溃败（2/2）

我身后开始冒出了冷汗，虽然有空调，但是还是滋滋地往外冒，我开口，&qut;可能目前配不上，但是我会努力。&qut;

&qut;努力？&qut;

黄丹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有些蔑视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的这句话无比的滑稽。

我没办法反驳，也不敢反驳。

黄丹萍开口，&qut;你想怎么努力？当混混？然后子承父业，和你爸一样当一个大混混？贩毒，走私军火，洗黑钱？拿自己的生命来赚钱？&qut;

我没有话，因为我知道她的都是真的。

&qut;离开刘郁。&qut;黄丹萍很是肯定地开口。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开口，&qut;我爱她。&qut;

&qut;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qut;黄丹萍再次毫不留情地戳中了我的软肋。

我局促地擦了一把冷汗，感觉很是无助。

&qut;爱就是，你口口声声地爱她，却不管她的想法，整天在外面打打杀杀，让她跟着你担惊受怕，最后的结果可能还和你的母亲一样，因为你而死去？&qut;黄丹萍冷笑着开口。

我母亲？我一下子起了身子，这不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我母亲的事情，面前的黄丹萍显然是知道的，但是我清楚，我要是问她，她绝对没有这个心情告诉我。

对于她来，我就是那个玷污了她女儿的混子，或者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刘郁是那锅粥，而我，是那粒老鼠屎。

&qut;爱情对你们来还太早，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爱情就是生活，你能给刘郁一个稳定的生活吗？你能给刘郁一个宽厚的肩膀吗？你能做什么？你能做的只有让她顶着父母的压力，让她为你担惊受怕，让她整天为了生活四处奔波。这叫爱情吗？&qut;黄丹萍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我知道她的都是真的，我无力去反驳她所的这些，也没有理由去反驳，因为如果我和刘郁在一起，真的就如同她所的这样。

&qut;可能你会在心里觉得我是一个老巫婆，一个阻碍你们爱情的人，一个坏人，但是在这之前，我是一个母亲，我需要为自己的女儿考虑未来。&qut;黄丹萍开口。

我苦涩地笑了起来，&qut;不敢。&qut;

&qut;不敢，却还是有这想法，对吧。&qut;黄丹萍看着我。

我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否定。

黄丹萍伸出手撑在桌子上，看着我，&qut;离开刘郁，以前你做的这些事情，我都能给你抹消掉，一点儿痕迹都没有。&qut;

我听出她话语中的其他意思，我离开刘郁，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不离开，那就等着东窗事发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反而有些不害怕了，我想起了刘郁，想起了刘郁给我留得信，想起了分开那天刘郁对我的话，我站了起来，开口，&qut;我是不会离开她的，除非她先离开我。&qut;

&qut;你配不上她。&qut;黄丹萍冷笑。

&qut;我知道。&qut;我应了，有点儿懦弱，却还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男人。

&qut;我不会同意的。&qut;黄丹萍毫不示弱地开口。

我耸了耸肩，&qut;可能在您的面前，我是一个屁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个混子，但是请记住，我不会放手，因为我是一个神经病，一个进去过神经病医院的神经病！&qut;

黄丹萍忽然笑了起来，&qut;你会同意的。&qut;

完她就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包厢中，那包烟还在，我抽过烟，点了一根，烟雾弥漫，迷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