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一次谈心（2/2）

到了这个时候了，被亲生父亲，大皇子和文臣们联合起来告御状了，他没有一丝丝埋怨她。

白清歌恩了一声。

她侧目，看到了他腰间垂下来的那块玉佩，那是老和尚借助她和禅宝的手给他的。

不知道老和尚知道他训练了神机营做的第一件事是灭掉黑市，会怎么想。

对了，白清歌心里忽然一动。

买古舆图是禅宝起的头，禅宝为白清瀚游学买的，而禅宝的太外公，她外公一定知道。

她外公同老和尚的关系……

老和尚活成了老神仙，他怎么能不知道程凛要去黑市的事？

只是，想不到程凛会直接动用神机营吧？

她摩挲着玉佩上写着的神字：“爷，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黑市有那样勾当的？”

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程凛的声音传来：“那次你设计了刺杀，我同潭左将军又约了见面，就是又见面的时候知道的。”

程凛郁闷的心情明显好转，本来不喜欢多说话的他，又说了起来：“后来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黑市内部的事，那种伤天害理的人，早该灭了。”

平日里程凛在做什么，都是微五调侃着告诉她的。

这是程凛第一次告诉他，提到潭晨的时候，他的语气里还隐隐有些不快。

生怕继续说到潭晨会引起他的不快，白清歌调转了话题：“那灭杀的一千多人，都是该死之人吧？”

“我就知道，镇南王爷守护大夏，怎么可能伤及无辜？”

一句话让程凛的嘴角上翘，白清歌难得的温柔：“无论是什么结果，我和禅宝等你回来。”

程凛冷笑一声，冰寒的说：“无论什么结果，你也不承认禅宝是我儿子，等我回来干嘛？”

还在吃醋！

白清歌忍着幸灾乐祸：“看你，我儿子不也叫过你爹吗？”

程凛重重一哼，过了一会警告她：“我要有意外，你要带好禅宝，少用你那民主教育方式。”

“是！”

这一次，白清歌回答的干脆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