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0，落水（2/2）

车载电台里一片嘈杂，小魏听了两句后把电台放下。

乌仕弘在车内缓了缓，把车窗降下，车门打开，看向冒着火光的码头后方。

“小魏，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去找钱佳阁吧。”

小魏比照红柱码头的地图，指挥乌仕弘把车子停到钱佳阁的手机讯号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

红柱码头的黑色围栏稍稍有点歪，乌仕弘和小魏开门下车，看向围栏上很明显的攀爬痕迹。

“乌哥，你说这个大手印是钱佳阁留下的吗？”

“可能性很大，先在组里留言，然后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两个人一个助跑，很轻松地爬上栏杆，然后轻轻跳下。

地面上的脚印被把爆炸的气浪吹起，只留下并不清晰的印记。

乌仕弘举着长长的手电筒，蹲在地上仔细查看。

“跟着脚印走吧，注意不要破坏这些痕迹。”

小魏跟在乌仕弘身后，蹑手蹑脚地靠着集装箱走在一旁。

凌乱的脚印越来越多，乌仕弘脚步停下，拿手持电台输入串码，拔出配枪把子弹上膛。

然后两个人拐到集装箱围成的死胡同前方，乌仕弘和小魏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把刚关掉的手电筒打开。

“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

回应两位探员的是海浪的声音，还有钱佳阁的沉默。

两只手电筒把集装箱围起来的空地照亮，地面上残留着没有干掉的血迹，几个人撕打搏斗的痕迹，还有被爆炸的气浪推开的集装箱大门。

擎胧重工的图标饱受风吹雨打，特制的涂料反射出手电筒的亮光。

爆炸的气浪，把钱佳阁吹到空空如也的集装箱里面，乌仕弘和小魏追过来的时候，看到僵直状的钱佳阁躺在集装箱边缘，一动不动。

“喂，是钱佳阁同学吗？”

钱佳阁身体僵直没有回答。

小魏拔枪负责警戒，乌仕弘戴好手套，把集装箱的大门完全打开，进到集装箱里面。

钱佳阁僵直的身体慢慢倾斜，噗通一声掉入近海。

乌仕弘一个飞扑，什么都没有抓到，还把手枪磕在集装箱壁上刮花了。

溅起的海水淋湿了乌仕弘的制服和脸颊，乌仕弘把手枪丢到集装箱里，衣服都没有拖，直接跳到有些浑浊的海水里。

集装箱外的小魏，举着枪不知道该瞄向何方。

“乌哥，我不会游泳，我就不下去了，你注意安全。”

乌仕弘吐出来咕噜噜的气泡，回应站在岸上的小魏。

两个人前后脚掉到海里，乌仕弘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摸到。

防水手电筒照进水里，什么都没有发现。

乌仕弘浮出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手电筒又潜了下去。

“找到了吗？乌哥？”

乌仕弘刚下去，又浮上来。

“去拿电台，帮我叫一队蛙人过来，就说钱佳阁找到了，但不幸落水了，快！”

乌仕弘再次潜入水下，看钱佳阁落水的集装箱口，一个气泡都没有浮起，心里愈发难受。

小魏待在岸上，听红柱码头后方调过来的支援响着高声警报，电台里也一片嘈杂，呼叫几遍，也没有接线员。

乌仕弘再次浮上水面换气，落水的钱佳阁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