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秀秀的专场2(2/2)
对手长得挺平凡却获得了令人惊羡的火元素,理所当然成了被看中的对象,大部分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男人废话不多说念起了巫咒,她一开始还能抗衡但时间一久还是败下阵来,地面骤然的升温让她承受不了。
火焰十面包围过来时就她孤身一人被困在这里,外衣被烧毁,灰烬从眼前飘过,她被烫的睁不开眼。
隽织正在跟另一个人打,无暇顾及她便大喊道:“秀慧,你动手啊,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男人见她埋头坐在火堆里一言不发,那火把布料都烧尽却不能动她分毫,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道:“不是普通的火,你怎么还没被烧死,莫非你也是火元素?”
烈.焰里她被风吹散的发上闪烁着星火,她也跟着难以置信指向自己道:“又来一个烧不死我的人?”
男人一口气被缓过去直接被她气倒了,藤蔓缠住了她才以免走光。
紧跟着她在起身的过程里已经念完了巫咒,旁人只见到她的耳坠无限放大,成了一把伞落于她的掌间。
由花瓣组成的伞看上去外观漂亮,却不单单是那种一踩就碎的花瓣,而是有着龙一样坚硬的鳞片和妖冶的色泽。
黑法稳不住直接起了身道:“她来之前已经有了法器?”
远处也有称奇的人在朝这探头探脑的张望,山葵面无表情的说:“她的法器不太像是这里的。”
她拖起鲜血淋漓的手臂,望了一眼不停往后退的他道:“你也该试试我的了,刚才我已经让你主动了。”
飞花带有杀伤力,横空而来时如连绵不绝的雨丝,划破他的脸像穿孔那样简单。
这些锋利如刀的花似乎能随着她的意念而动,他被刺穿之后再也没力气反抗,她的体温也在跟着一点点骤低。
他瑟缩着抱紧着自己,身上的无助感让她再次不顾周围人的劝阻,走近递出了手道:“我投降,不会杀你。”
她满脸是血还要向别人伸出援手,他却拿过地上她之前备好的刀刺了过来,她反射弧太长以至于被他抢了先机。
秀秀吐血接连后退了几步,惨白的脸上已经溅有了几道血,“对别人好一点,真难,永远都有不领情的人。”
还飘浮在半空的花瓣以极快的速度刺穿了他,她抬起手驱.动满地的枫叶盖住了他被刺成筛子一样的残.体。
黑法脸上的惊愕道:“法器方便我们能更快施展法术,什么时候还能自己动?”
山葵搭在桌面的手握成了拳,眯起了眼道:“黑法,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黑法同他对视中已经有了答案,他敲击着桌面时眼底已经藴满了杀气道:“白巫师。”
他被枫叶盖住之后,整个人如同拱起的小山,她垂下了眼道:“不能让你死相太难看,安息吧。”
周围有人莫名其妙围了上来,她有点不知所措退后几步。
黑法道:“我们要的是优秀的巫师,不需要慈悲为怀。”
隽织迅速一手护住了她道,“你们谁敢来,先打我。”
山葵让他们稍安勿躁,目光移向她的时候道:“事不过三,这次放了她,如有下次,我亲自处理她。”
黑法不肯如此,让好几个人把她压倒在地。
她声色俱厉的呐喊、无助的挣扎、绝望的啜泣统统都没有用,还有人捧来一盆沸腾的血水从头到脚浇了她一身。
其他人看笑话的眼神让她即便再狼狈不堪,也要不甘示弱爬起身,可那一刻从头到脚连同搏动的心都已经凝固了。
隽织蹲在她身前,望到她空洞的眼里隐约有杀气闪过,没有了一点该有的怜悯,让她怔了怔道:“秀慧,你....”
血水从她湿透了的黑发中滑落在地,她拂开了伸来的手,很快疗愈好自己的伤口,如同被困在铁笼里的小兽在舔.舐伤口中无助的哀鸣。
回去的路上她顾不得擦掉血迹,换作往日衣服稍微脏了一点都不行,要擦干净才心头舒畅。
可她只有从恐惧和痛苦中所牵连出来的余悸,小六叼着她的毛毯乱扯一通。
她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道:“小六,哪天我真的死了,你该怎么办?”
小六叫个不停往她怀里拱了拱。
秀秀目光黯淡继续道:“新主人能对你好吗?你不会一样被丢弃吧。”
忽然横空递来一张手帕,在看到他时世界仿佛不再是一片死寂,她怔愣了会道:“阿玛?”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没有理睬她,转身要走时被她抓住了手,他把声音压的很低以免惊动路过的人,道:“我不是,擦一擦。”
“不可能。”
“你要认清事实。”
男人重重的抓牢了她的肩,她便主动上前几步躺进他的怀里,顺势仰起头时瞟到了他藏满了温柔的眸色。
这一刻她确定绝对就是他,又望见他薄唇微开道:“放心走吧,跟在你背后的人我为你除掉了,一路回去就别回头了。”
她紧张不安往左右两边望了望,但没什么可疑的人在身后,她轻声轻语道:“谁的人?”
他低下头道:“黑法派来的人。”
秀秀摆正他的头,贴着那道缝想掀开他的面具,被他猝不及防摁住手后她眼里藴满了泪意道:“我只关心你到底是不是阿玛。”
他重复着相同的话道:“我不是。”
秀秀抵着他的薄唇道:“你就是,嘴巴连上扬的弧度都跟他一模一样。”
他的肩膀明显颤了颤,而她疑惑不解的问道:“阿玛,我们前几天才见,你不是还在对我笑吗?”
他不再多言离开的很干脆,她拔腿就奔了过去进而抓牢了他的手,气喘吁吁的说道,“阿玛,可我不会再遇到像你一样的人了。”
可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不带留恋抽离出来向后方退了几步。
树叶落在他挺拔的臂膀上,她揉了揉酸胀的眼角道:“阿玛,我想你想的好辛苦。”
她不在意有人旁观,快步跑过去进而抓紧他。
他转过头之际她唇角刚扬起,只是脖子上掠来钝痛让她措手不及,她来不及多看他一眼便晕了过去,他顺手接过已经轻如羽毛的她。
门被人扭开时,还在处理伤口的隽织回过眸道:“秀慧,过几天还有下一轮,你扛得住吗?”
可一个长得粗犷的陌生男人把门踢的更开些,被他搂在怀里的她一小只,他小心的把她放在被窝里,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正从厕所里出来的伊文见到隽织一脸惊愕,她同样转头望过去,呆愣在了原地。
男人俯身时贴身白衣现出的肌块让她咂舌,超乎想象强壮的骨骼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突兀,他双臂青筋凸.起,紧紧地抱着床上的她。
隽织才碰了他一下,砰的一声被撂飞到了门边,她忍着痛意道:“哎,你谁啊?”
男人没有理会,绕过她直接关门就走。
醒来的时候秀秀推开窗户露出个细缝,忽然一只萤火虫从外飞过她的眼前,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穿过浓荫淡淡的莹光若隐若现,在黑暗里成为一束渺不可及的光,在她以为它扑扇着薄翼会飞回来再多停留一会儿,为了等待风过去它稍停了下还是走了。
那光划过半空的轨迹让她记忆犹新,她便好几次伸出手想触摸到一丝丝光的余热,只不过指尖毫无所触,她总是同那团微弱的光保持着一点无法触及的距离。
夜晚她再次梦到了被杀的人,才抽搐了下旁边递来一杯温水,旁边的隽织道:“秀慧,你没事吧,我看你在睡梦中都在发抖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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