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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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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蕴华和薛云来两个先去上房向长辈报备,穆崇山就让薛云来开他的小汽车出去。陈淑碧又说:“王先生从荣养堂回来了,他能干功夫又好,大节下哪哪都是人,你还是让他跟着我才放心。”

蕴华说好,辞了父母出来,薛云来就说:“要有什么事我也能护着你。非得王先生跟着,既然是过年,让人家多陪陪家里人不好么?”

蕴华说:“我自然相信三哥能护住我。妈妈本是让王先生过了十五再回来,他既然提前了,说明那边处处让他放心,既如此我不让他跟着岂不是拂了他的好意?”

薛云来知道她自来西皮和反西皮任意切换惯了的,当下也辨不明她是好是恼,只好笑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咱俩现在算和好了吧?”

“三哥胡说什么?咱俩什么时候不好了?虽说你嘴巴恶毒心思狭促,但我是妹妹,还能成日家跟你计较?”

薛云来:“。。。。。。”

蕴华已经走在他前头,薛云来追上去,悠悠然说:“我讲个故事吧。有一对贫穷的外国夫妻,妻子留了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可惜木梳子断了,家里实在匀不出多余的钱来买新的,只好日日以手为梳。丈夫有一枚钟爱的怀表,也不知怎的遗失了表链子。临近圣诞节,妻子为了给丈夫买回一根漂亮的白金链子,忍痛剪掉且卖掉了心爱的长发;而与此同时她的丈夫,为了给心爱的妻子买一把镶嵌珠子的玳瑁梳子,卖掉了祖传三代的金表。这个故事叫《麦琪的礼物》,是美国人欧亨利写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蕴华想了想说:“倒不能说可笑。在爱人跟前自己任何心爱之物都倒退了位次。只不过阴差阳错地两人都落了空。”她望向薛云来,莫名其妙,“只不过三哥,你跟我讲这个干嘛?有什么深意吗?”

那当然!那当然!薛云来暗说,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的,唯有那种不计任何后果随时成全爱人的心意,是时时刻刻真实的,总有一日,有人会明白。

他笑了笑,不说话。

两人叫上王大虎,发动小汽车,径直往游艺园而来。蕴华不想看戏,两人就去瞧外国魔术。这时正在表演水遁,舞台正中央放置一口半人多高的大水缸,表演者身穿燕尾服,围着水缸疾走数圈,一面走一面冲观众脱帽致礼,而众多的观众因要看他究竟如何遁去,都摒着一口气,鸦雀无声。蕴华心道,外国人的魔术,中国人的戏法,虽然叫法不一样,套路却是相同,往往一开始为自证没有机关,总要做出这许多花活来,要么卷衫袖要么掏口袋,其实真正设置好的地方,你又怎肯当众给我们解剖?正如此想,表演者不露一丝征兆,突然跃入缸内,顿时水花四溅。

四下里立时一片惊呼,有人喊还真跳啊,有的说当中确实有水,还有的狭促的喊我们把水缸口堵住,看他如何出来?薛云来留心着身边的蕴华,生怕她被溅湿了衣裙,早已抢先一步挡她跟前。人们正是议论纷纷,只听闻身后一阵叮铃铃作响,原来是表演者不知何时已从舞台对面的正门处冒出来,手里摇着铃铛,身上一滴水渍也无。

掌声四起,瞬间震耳欲聋。

蕴华却脸色大变,拉着薛云来,又叫上王大虎,说“我们快走”,趁着人群呼唤惊诧未平,匆忙退了出来。

她拽着薛云来只管低头往外冲,薛云来奇道:“这又是哪出?谁敢惹我们积云山小太岁?” 一面往身后看,魔术场馆大厅里彩旗簇拥灯火,四面辉煌,喝彩声、鼓掌声在攒动的人头间此起彼伏,并未见什么异样。

他暗暗使劲坠住双腿,蕴华忽然扯不动了,不由怒道:“磨蹭什么呢!”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出来,我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蕴华一跺脚,恨道:“呆子!梅小姐就在后边,别,千万别回头,她刚才也瞧见我了,正往我们这边赶呢。”

薛云来起初以为是陈家什么人让蕴华忌惮,后听说是梅小姐,显然一时间脑子里没对上号,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他脚下松动些,任由蕴华继续拽着走,只是有些不以为然:“你又不欠她什么,何以见了她像老鼠见了猫?”

蕴华没空和他逗贫,只想先摆脱了此处再议论。三人出了游艺园大门,蕴华做主先不开汽车了,太招摇瞩目,招手叫来两辆洋车,她和薛云来一块儿坐,王大虎在后边那辆,她一迭声催促车夫:“快跑!快跑!”

车夫问:“小姐、公子,上哪儿?”

蕴华只说:“不拘哪一处,你先跑起来再说吧。”

跑出去几十米,蕴华惊魂未定,又再不敢回头瞧,只好说:“三哥你再看看,梅小姐怎么样了?”

薛云来老老实实作答:“嗯,她到了大门口左右张望,哦,现在也坐上洋车,往我们方向来了。”

见鬼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蕴华急道:“怎么办!三哥你快给我想想办法!我也知道遇见人不打一个招呼就跑极失礼,绝不是有涵养的体面人办的事儿。可叫我面对梅小姐,愧还愧不过来,就顾不上什么礼数体统了。”

停了停,蕴华又说了句:“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去天坛看影展,正好碰上她办个人画展,她撇下许多要招待的宾客专程向我问起大哥。你知道,我往日里也算能诌的,那天却愧得脸红耳赤,舌头打了结似的不知所谓。”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不用想也知道是忐忑难安的,薛云来很少见过这样无措的蕴华,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似乎看见她只有一个女伴相陪。有种地方,没有男性同伴她们是万万不敢跟来。可我一旦说出来,你准得骂我不正经,兴许十天半个月里横眉冷对。”

蕴华正焦虑着握拳,僵直着脖子和脑袋,正色道:“有人道貌岸然,却满口仁义;有人则相反,表面是放浪不羁,其实内里自尊自爱。我清楚我的三哥是哪一种,诗酒风流,真名士尔,与旁的扯不上。往日里口角冒犯,小妹多有不敬,这里给你赔罪了。”说着,右手压在左手之上,躬身给他作揖。

薛云来得她一句,如获至宝,早已心花怒发,哪还肯受她的礼,忙按住她,冲车夫说道:“前面拐进小胡同里,去韩家谭。”说罢,小心翼翼地去看蕴华脸色。

蕴华看他那情形哪有不知道的,他是怕她嫌去处污贱肮脏,顺带对他的考语也连降三等。只是,评价一人怎能看一时一事?有道是,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他未免把她看得太肤浅了些。蕴华轻轻说道:“相传那一带南班子居多,女孩子们能歌善舞、丝弦笙管各有擅长,更有甚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非依偎外无他酬酢者可比。今天多亏三哥带我去见识见识。”

薛云来听她如此说,知道她并非欲贬实褒,放心下来,就劝她道:“既然你肯跟我说真心话,我也讲几句肺腑之言,不知你肯不肯听呢?”

“三哥请说。”

“你这个人,处处都好。就是有一点,太爱包揽,什么都往身上扛。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等你扛不动时怎么办呢!”

蕴华心里默默地想:扛得动时我扛,扛不动时再说呗。

薛云来又说:“比如这梅小姐,她失恋了与你何干?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见她,她必要问你大哥的近况,她问她的,你自责什么?别说大哥去了那边与你不相干,就是与你有什么瓜葛,她尚且不是大哥的什么人,大哥也从未明言属意于她,不过一次不公开的相亲,她没有任何立场身份责怪你啊。”

蕴华摇头,道:“不是这么说。大哥的事儿,我难辞其咎。我看当日的情形,大哥也没有表示拒绝。他那个人咱们不知道么,七情六欲不上脸,既然没公开拒绝,私心里兴许是认同梅小姐的。”

她的道理,细想就知道不通。薛希来离京前连王大狗的家里人都关照了,真对梅小姐有情,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薛云来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蕴华过多纠缠,他的本意,还是要疏导她的负疚心理。当然她一年多的心病,不是三言两语能化解的,就想些别的来宽慰她,蕴华却对车夫喊:“快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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