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她已经不在了（2/2）

一时间，沈初染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她内心的钦佩之情。

而那人听后揭下帽子，掸干净帽子上和肩上的雪，整理好着装后，才请沈初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回廊去说话，绅士又风雅。

若不是看见这人取下帽子后发间的点点斑白，沈初染都要以为这不过是比她大不了几岁的人。

“这画是一位故人画的。”

看着眼前的画和站在眼前的人，许沈难免失神，眼睛都在发亮，就好像她又活过来，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说话一样。

“师傅，敢问这画是哪位大师的杰作？”

沈初染出口追问，才将许沈拉回现实，他望着那与之相似的眉目，笑的温柔又慈祥。

“说来也巧，那位大师竟和你这小丫头有几分相似，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许沈看沈初染的时候，总觉着她莫名的亲切，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看着对方有些超乎寻常的热忱，沈初染并未答话，这一套搭讪的套路也太老旧了，至少在她这里并不抵用。

“敢问师傅口中的故人，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又住在哪里？”

沉默许久，许沈脸上的表情逐渐由喜悦变成痛苦。

“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很久了。

注意到许沈再度暗下去的眸光，沈初染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她并不是故意戳人痛处。

“真是抱歉。”

说罢，沈初染扬唇，嗓音尽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