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人还是要小孩？（6）（2/2）

医生说，“孕妇难产，我们要进行手术，情况危险，有可能只能保一个，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可能只能保一个？

曲扬想着，立刻摇头，不可以，思忆不可以有事。

他要答，一旁的母却已经抢在前头说了，“小孩，保孩子。”

医生问曲扬，“确定吗？”

他要开口，一旁的母急急的说，“曲扬，那是你的儿子，你连名字都取好了，他叫易轩，是你儿子……你不要他吗？曲扬？如果是思忆，她也一定会保小孩……要是孩子有事，思忆会恨你，思忆不会原谅你……”

思忆？

思忆？

曲扬听着母亲一直说一直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有两个字：思忆……

思忆？

他的思忆……

脑子里隐隐约约要浮现起什么，瞬间让他头痛欲裂，痛得完全不能思考。

“没时间了，请尽快做决定。”医生急急的催着。

“保小孩。”母说。

“确定吗？”医生再次问曲扬。

“曲扬，快点决定，你也不想他们母子有事，快说啊，只是说有危险，不一定有事，你也不想思忆有事……”母不停的说，曲扬头痛得完全听不进去，只有那一句，不想思忆有事，不想思忆有事……

他说不出话，只是点头，用力的点头。

思忆，他要思忆。

母见他点头，忙对医生说，“保小孩。”

医生见曲扬点头，而母也签了字，就急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