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撕破脸皮（1/2）

场面上颇有些尴尬，凌丞相到了顾府，竟然生生站在堂上。

顾老将军不发话，谁也不开口。

顾孝的表情生动地解释了只要我不尴尬，谁都感到不了我这句话去，其余顾家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凌止山紧抿着嘴唇，袖中双手握拳。

郑玉岫并没有进顾家，因为顾家将人拦在了屋外，让郑玉岫面子里子都过不去，但是郑玉岫也没办法，就算她如今是凌家的主母，在顾老将军面前，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若是她敢胡闹，必然是一顿乱杖赶出去。

片晌，凌止山开口：“顾老将军，您这次回京，初次拜访，是小婿的不是。”

顾老将军拄着拐杖，全身散发出的威严让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肃静起来。

至于顾孝跟着说道：“得了，你已经不是咱们顾府的小婿，难道你忘了当初......”

“老三。”顾震霆这才开口。

顾老将军不想再提起亡故的女儿，盯了一眼顾孝，顾孝耸耸肩便也没再多言。

“如今顾丞相来顾家，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顾震霆道。

端的是大家的气度，顾家比起凌家，终究是几代的将门，是凌止山这等小人比不上的。

凌止山面色含笑：“的确是有相商。”

“哦？何事需要凌大丞相亲自登门？”

凌止山看着他，他在朝堂上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猜测人心，顾家这个模样，不过就是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难而退。

他心中冷笑一声，端着身子道：“明日墨潇大婚，一直待在外祖出，恐怕不妥。”

“咱们承天自见过一来，哪有外祖父替父亲嫁女儿的道理？”凌止山道。

“祖宗规矩在上，我想顾老将军应当比小婿更明白。”

顾孝见凌止山这服那祖宗规矩压人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正欲起身，便被一旁的顾义压了下去：“老三。”

顾孝又看了看顾震霆，怒瞪着凌止山重新坐了回去。

凌止山根本不看顾孝，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早些年便看不起顾家老三，这么多年，两人也是积怨已久。

尤其是当初凌墨潇娘亲去世之时，顾孝险些犯了人命。

“哼。笑话。”顾震霆沉厚的声音传来，几句威慑力。

凌止山心下沉了几分：“顾老将军所言，小婿不明白。”

“意思就是让你滚，凌止山你还是好好当你的丞相，女儿当初不是不想要么？这会儿要嫁给晋王，当了郡主，就是你顾丞相的好女儿了？”顾孝字字珠玑，说得凌止山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紫。

“顾孝！”凌止山拂袖，喝道。

他是承天的宰相，一人之上万人时下，他给足了顾家面子，切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丞相这是狗急跳墙？”顾孝讥讽道。

“顾老将军，本相认为，还是和和气气的好。”凌止山负手而立，盯着顾震霆。

顾震霆一震拐杖，整个大堂立马安静下来。

他肃然地看着凌止山：“此时，怕是凌丞相还做不了主。”

“我做不了主？”凌止山笑道：“本相乃凌墨潇生父，何处做不了主？”

“若是说来，顾家不过是外戚罢了。”

顾老将军眼眸微敛，这时，凌墨潇穿过屋外的石屏走进大堂，身后跟着潘江，潘江一脸无奈，想来是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