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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可真是误会我了。”包旸赶紧解释，“刚离婚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糟糕得很，我本人对养儿防老的观念一直都不以为然，对于父母盼着孙子降生的心情虽然理解，但并不执念，更是从没把这些负面的东西传递给前妻。也许是她因为执着于要孩子，无法坦然做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儿媳，所以才会……”

“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尝试领养一个呢？”

“我们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但她觉得，只要不是我的血脉，我父母还是不会真心认同她的儿媳资格和这个跟包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的。”包旸苦笑着摇头道，“我说领养也好，丁克也好，都无所谓，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过得有滋有味就行了，可惜她不这么想，我也说服不了她。”

“在我看来，你和你前妻离婚，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谁说不是呢？至少她能够摆脱压抑，我也可以结束这种对她的压抑无能为力而自责的生活了。”

“离婚和结婚一样，对于聪明人来说都意味着成长。”玉贤感叹。

“你觉得我比离婚之前，更加成长了？你知道我以前的样子吗？”包旸问。

“现在不知道。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过去的样子展示给我看！”

“还是给你看以后的样子吧。过去无论样子怎样，终归过去了。”包旸像是想起点什么，提醒道，“我们是不是把话题扯得太远了？”

“感觉很真实，”玉贤指了指桌上的合同，“还是先签合同吧？”

“玉贤，说心里话，”包旸抬眼望向对方，“这个合同，暂时还是别签了吧。”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