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练练（1/2）

“不是要喝酒？还不喝？”齐昊闫看鹿鸣出了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在想空灵儿…”

“鹿鸣，你真是不怕死啊，这都敢说出来…”齐昊闫一巴掌拍在桌上。

“别…此想非彼想，我是想起了过去。她变化真大！”鹿鸣赶紧解释。

齐昊闫收回了怒气，“谁说不是呢！你听见她刚刚骂我没？从前哪里会这样跟我说话…”

“说不定这才是真正的她！”鹿鸣说着，喝下一杯酒，“你府上的酒还是当年的味道，只是物是人非，这些伺候的人全都换了？”

齐昊闫拿起酒杯闻了闻酒香，“肯定要换的，当年的丫鬟小厮早就打发了，我不想再听见任何闲言碎语！”

过去的事就像是他心中拔不掉的一根刺，但此刻却没有办法，只能叫它待在他的心窝里等它自己消失。

“你说她还会记起从前的事吗？”齐昊闫落寞的问，他其实特别纠结，希望空灵儿记起来，毕竟过去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可他又担心空灵儿回想起来的人不是他。这是一种非常拧巴的思维，他不敢冒险，如果非要赌一把，他宁愿与空灵儿重新开始培养感情。

鹿鸣看出他很为难，便笑着挖苦到：“你对自己真没自信！海山城城主竟然如此没有自信，当不得当不得！”

齐昊闫挺享受现在这样的状态，“其实我觉得她比从前更得我心。从前总是故作乖巧，总喜欢在我面前表现出成熟识大体的样子，有时候我都心疼她怕她委屈了自己。现下挺好的，她转了性子，轮到我迁就她了。你是不知道我日日被骂的狗血喷头的样子有多惨。”

“当真看不出来！”鹿鸣又喝了一杯，“我看你快活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鹿鸣才能读得懂齐昊闫的自虐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