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试探，无夺人所爱之意（2/2）

蒹葭站在白玥瑶的面前，内心里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可她不能表现出半分的紧张。

“回王妃，正是。奴婢自九岁便入了胡府，伺候在娘娘身边。娘娘待奴婢极好，奴婢感恩在心。”蒹葭回答得滴水不漏。

白玥瑶笑着道：“可后来为何不伺候皇后了呢？”

蒹葭闻言，心头微微一沉，手心也逐渐冒出了汗水。

她很清楚，擎王妃之所以突然问起这些，一定是调查过她的背景了。而以擎王府的实力，她的过去或许根本隐瞒不住。

思及此，蒹葭的神色恰到好处地露出伤感与懊悔之色。

“奴婢犯了错，辜负了娘娘的信任。若非当年娘娘向夫人求情，奴婢已然不可能存活于世。夫人虽网开一面，但奴婢却是不能再伺候娘娘了。”

蒹葭的回答和反应，让白玥瑶有些意外，然而心底更多的却是一种坚定。

一个小小的婢女能做出这份应对，实在是不简单，如此也更加让白玥瑶觉得蒹葭是具有做手脚的实力的。

“那后来又为何回来了呢？”白玥瑶继续试探。

蒹葭并未立即回答，似是在心里斟酌着措辞。

“小皇婶与蒹葭聊什么呢？”胡紫霜来到，听了一耳朵白玥瑶的问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蒹葭转过身，朝着胡紫霜一礼，随后道：“回娘娘，王妃问奴婢是何时入的胡府，又为何后来不跟随娘娘。”

胡紫霜一愣，眼中显出迷茫之色，走到白玥瑶的面前福身一礼，然后坐下。

白玥瑶淡淡一笑，端起茶抿了一口：“陛下起了？”

胡紫霜微微摇了摇头：“陛下得知小皇婶到来，怕怠慢了小皇婶，故而直接又让霜儿来陪着小皇婶了，陛下那边便让安总管伺候了。”

话落，胡紫霜看向面前的蒹葭吩咐道：“你也去伺候陛下吧。陛下的药差不多好了，记得让陛下喝了。”

“是，奴婢告退。”蒹葭福身，默默地退出了偏殿。

胡紫霜挥了挥手，殿中的宫人便都退了下去，殿中只有白玥瑶与胡紫霜两人。

胡紫霜虽然心机一般，但察言观色，却也是自有一番功底的。

胡紫霜看向白玥瑶，状似不经意地笑问：“小皇婶怎么突然想起问一个下人这些事情？”

“觉得蒹葭姑娘很是灵动沉稳，比我身边的青黛强多了。”白玥瑶笑了笑。

胡紫霜扬起笑容，歉然道：“若是旁的下人，霜儿便让小皇婶带回府了，可是蒹葭不行，她明面虽是霜儿的宫女，可霜儿却是将其当作姐妹对待。”

“本妃并无夺人所爱之意。”白玥瑶转过头，看着胡紫霜那即便是施了粉黛也掩饰不住的憔悴脸色，心中确定她对秦修宇的感情。

“小皇婶为何这般看着我？”胡紫霜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白玥瑶的眼神极具压迫力，看得胡紫霜心里很是没底。

“不瞒皇后，陛下中毒的事情我查了一天，有了初步的判断和怀疑，心里还有一些疑惑，希望皇后能如实告知。”

胡紫霜一愣，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郑重道：“小皇婶但问无妨，只要能查出凶手，霜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