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太高(1/2)
白若沉遥看远方让清风吹拂长发,自己都作奸犯科还指望自己的大臣清廉,这可能吗!
“治理一个天下可比你管理一个听风楼困难多了。”
“官总要有人来当,当官的人不贪财就贪名,送走一个贪官又迎来另一个贪官,把徐正茂放到下面去让他贪小不贪大,你能做的只有这些。贪官是无法避免的,你要做的只是限制他们贪污的数目,堵住他们贪污的途径,官盐让官府得利让贪官的钱袋鼓鼓的,不如固定盐价,把盐价定在一个合理百姓能买得起的价格,官盐的价格起伏太大是不行的,剑南的私盐能流窜到中原地区,这事你有一定的责任。”
唐昭承认这事他有责任,“你说的头头是道的!”光说不做有什么用,如果白若沉能入朝为官说不定会成为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我又不是当官的,我就说说而已给你提个醒,是人就会贪,你不想有贪官除非没人当官。”白若沉坚持这样想法,“你到书院去问问那些书生他们为何苦读十载参加科举入朝为官,还不是为了光宗耀祖,一人当官一大把亲戚得利,寒门子弟读书当官不过是为了在你的王朝中谋得一个好饭碗。”
“照你这么说朕再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白若沉说的很有道理让唐昭产生了这样的怀疑,怀疑自己的谋划只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些贫富差距是天生注定的,上天就是不公平的,出身好的命就好,出身不好的活几年就饿死了都有可能。”
不是白若沉消极,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你的要求不要太高,不给贪谁还做官,就如同你说的不给好处谁愿意给你卖命,你能做的只是限制他们贪,不让他们贪得太厉害便好了,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会把自己压垮。”
这些唐昭都懂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他想要百姓安康天下太平朝政一片清明,这难道有错吗?
“没有好处就不办事,他们和你很像。”唐昭哀叹一声。
“哎,唐兄做人要想开点,做皇帝更要想开点,能制衡便好了。”唐昭沉默不语,白若沉再看唐昭两眼。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承认了剑南私盐一事你也有参与,你是故意被钱龙挟持的,你有意放钱龙走,钱龙在在死之前和你说了什么?”唐昭拳头都握起来了,白若沉知道他不敢动手。
白若沉不承认也不否认,“钱帮主在死之前跟本楼主说了,他说,本楼主长得很是清秀!”
白若沉转头来面对唐昭,满脸的笑意,“唐兄没事,若沉就先走了。”
唐昭呆呆地看着白若沉的笑脸,一时无言以对,知道白若沉参与了私盐一事又如何,即使有确凿的证据唐昭也没有能力对抗听风楼,而且他还需要借助听风楼的力量来对抗朝中的党派势力,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白若沉悠哉地走掉,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唐昭是为了进一步警告朝中楚党,在徐正茂贬职前往岭南道之前当街问斩了张扬一家上下三十余口。
刑场上,张扬心如死灰、双眼布满绝望的灰色,跪在为了杀人临时搭起来的台上,临死前他都没能拖一个下来垫背,白若沉派人偷走书信不但什么事也没有还得到了赏赐,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对于楚党势力的忌惮,皇上只是问了徐正茂的失职之责,徐正茂只是被贬到岭南,岭南荒凉,但总比丢了性命强!
张扬的小妾已经彻底疯了,咧嘴狂笑,把张扬一家老小骂了十遍!
“张扬你个鬼东西你个老东西害了我的命啊,害了我的命啊!我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弄死你,弄死你们一家鬼东西!”
“哈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悲惨,被强抢被玷污了,连命都保不住!”
“老天啊你不长眼啊,你不长眼啊!”
张扬的小妾又哭又笑的,头发乱糟糟的,衣不蔽体的,前来看砍头戏的百姓都于心不忍了,是啊,她的命运确实很悲惨,但又能如何呢?这世上没有救世主,谁也救不了她!
站在人群中的白若沉也同情张扬的小妾,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命运给你安排了这条路你不想走也必须走!
负责监斩的是大理寺卿张涛,张涛抬头看看日头时辰已经到了,牌子一扔,早已经磨好的锋利大刀,刽子手肌肉发达的手臂扬起落下,白若沉一转身,三十多颗脑袋崩然掉在地上,小妾的头还滚到台下,头颅上的双眼布满血丝和满满的恨意!
白若沉经过茶楼时看到李凡琴和他未婚妻张佩玖在茶楼里喝茶,也不知道李凡琴说了什么把张姑娘逗得笑容满面的。
张佩玖是张涛的二女儿,是李凡琴的未婚妻,长相端庄,气质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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