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龌蹉之法(1/2)
果然,这俩人听说砍头示众,眼中只有不屑。被缚着身子跪在堂中,脖子倒是直愣愣地梗着。
“不过,”韩致远又道,“砍之前得弄点前戏作料才有味儿。这些日子襄阳被搅得天翻地覆,百姓们都紧张的要死,得弄点好看的给百姓们压压惊。”
“致远,你说怎么做?”吴琚问。
“也简单,让诚儒配点给牲口吃的发春药,找几条公狗与这俩家伙一同关到大笼子里,拉到菜市口。”
韩致远刚说完,左右两边的衙役发出一阵窃笑。
“致远,亏你想得出。”吴琚笑道,“韩大人以为如何?”
韩侂胄慢条斯理地捋捋胡须,“虽说龌蹉,可对龌蹉之人用龌蹉之法也未尝不可。”
“好。”
吴琚惊堂木刚一落下,那被辛矬子咬掉耳朵的人便破口而出,“若我交代,是否可以求个好死?”
不求活命,只求好死。
韩致远向此人伸出大拇指,“冲这句话,我敬你。”
“呸!敬什么敬!反正都是死,死了一了百了,开口才是孬种!”另一个人头一甩,眼一闭,摆出随便论处的架势。
韩致远走到此人身前,唇角一勾,“若我让你求死不得呢?绑在笼子里游个街,一不小心游出关,送给金主呢?顺便提醒一句,咬舌自尽可不一定会死。也不知那位会撒烟丸的杀手会不会好心来送你们一程。”
“韩致远!”那人睁开眼,“都说你是临安第一公子,原来这等龌蹉!”
“我叔公说了,对龌蹉之人用龌蹉之法也未尝不可。你们在我大宋行龌蹉苟且之事,就别怪我们如何偿还!”
“扮爹的是二当家,扮女子的是专门帮二当家与金地联络的雀子。”被咬掉耳朵的人道。
头可断,血可流,男儿之身不可辱。早知这韩致远如此阴损,就该在辛矬子家中时便自尽,抢个痛快死。
“瘸子?”韩致远在此案中头一回听说这号人物。
“鸟雀的雀。”那人纠正,“此人就是二当家的随身家仆,不懂武艺但行踪灵巧。在边关给哈卡满放烟火传信的就是他,此时估计已经回了金地。原本我们还以为杀陈庭瑞与城门守卫的人就是他招引来的。”
“雀子,那便是与走街串巷卖竹器的假周平是一路货色,都是探子。”
“差不多。”
“那位神秘的大当家呢?”
“我只知大当家是二当家的师父,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榷场瓷器铺,算命先生模样,听说是刚从临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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