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对我这么没信心？（1/2）

方清羽面色平静的睨视黎致有些忐忑的黑眸，半晌，“阿致。”

黎致心一提，握着方清羽的手不由紧了紧，“嗯。”

“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

黎致怔了怔，他好像从没想过方清羽会不愿意，这点是他思虑不周了。

“对不起清儿，是我大意了，考虑得不够全面，你不愿意没关系，只要你跟着我就行！”

黎致语气有些急切，他从没向现在这样感到不安过，这种不安，不同于以往对她安全的担惊受怕，而是害怕她会因此而生气，进而不愿意跟着他一起走下去——

“对我这么没信心？”

“什么？”一心只在方清羽身上的黎致本能的问。

“黎致。”方清羽再次正色开口，却是略显严肃的叫了黎致的全名，面容平静却嗓音清冷，这是她生气时的样子。

看着方清羽罕有的模样，黎致心猛地揪在了一起，这种感觉极为陌生，也让他极为惶惶不安。

“清儿，我——”

“生不离，死不弃，这句话我是说着玩儿的？”若说此前，她是想跟黎致开玩笑说你真的很腹黑，那么现在，在看出黎致惶恐的缘由后，方清羽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她不是气他事先没与她商量便先斩后奏，而是气他居然在担心她不会跟他同进退共生死！

“我——”黎致心下一虚，从未有过的羞愧让他说不出话来，确实，他方才担心了，更不自信了，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让他害怕，想到初成婚时她的陡然性转，他心下一紧，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根线牵着她，总觉得自己要抓不住她了。

“对不起。”

黎致凝眉把气恼的方清羽揽入怀中，闷声道歉，嗓音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的伤感和无助，方清羽一肚子的火一下子就全灭了。

“阿致，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时刻记住，我是为你而生的，永远不可能离开你，除非我死——”

“清儿！”方清羽死字刚飘出来，黎致便猛然打断了她的话，手臂倏然收紧，勒得她骨头疼，好像她真的的会消失一样，“不要再说这个字，永远不要！”

比起离开他，他发现他更无法承受的，是这个字！

方清羽反手搂住黎致，声音软了软，“好，我不说，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患得患失了，生不离死不弃，是肺腑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