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虐待学生（1/2）

覃天走到白头发老头的旁边低声说：“贺叔，您这边请，去喝口茶再继续吧。”

他领着贺医生往茶室里走，凌蓁蓁连忙叫住他：“覃先生……”

覃天早已料到凌蓁蓁要说什么，指着轮椅上的纪宇扬说：“合同的事情他最清楚，是他想的条款，而且甲方也是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覃！天！”

纪宇扬咬牙切齿的，被老狐狸摆了一道还硬是什么也反驳不了。

反正覃天也跑不了，凌蓁蓁便也没有纠缠着他，等着小柯将合同拿过来瞧一瞧再说。

覃天和那个中介宜方公司一起与她签合同的情形凌蓁蓁还记得十分清楚。艾嘉将注意事项列在一张纸上，足足有七八条，只是到了宜方公司，等凌蓁蓁单独和覃天谈这事时，她一看那将近十页的长文档就歇菜了。

听到覃天介绍说他的家人因为腿不能动了，所以只能请老师回家教。凌蓁蓁便象征性地翻了翻合同，签上了大名。等她签完合同出去，艾嘉问她合同上是怎么说的，凌蓁蓁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点：“一小时的兼职费是现行家教市场价的10倍，目前参考价是2000块一小时，如果市场价调整就跟着调。”

“还有呢？”

艾嘉追问到。

“没有了！”

“不会吧？你不会是因为那个姓覃的顾主长得帅便云里雾里，什么也没问清楚就把自己卖了吧？”

被艾嘉这么一盘问凌蓁蓁有些心慌慌，她不好说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看那位覃先生长得蛮帅的，而且他说他家小孩腿不能动了。这么感情用事的决定，自然不能被艾嘉知道，于是凌蓁蓁扯着脖子矢口否认道：“我是那么没有深度的人吗？放心吧，我都看了那些条款了，没事的。”

只是现在显然出岔子了。

小柯不一会儿从纪宇扬的书房里取了合同来。

“拿给她看！”

纪宇扬朝凌蓁蓁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等着看某个白痴的笑话。

凌蓁蓁接过合同，这次她看得比较仔细，合同的有效期，生效和失效的条件，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职责，白纸黑字写着：“乙方根据需要辅助甲方完成学习能力的训练和提高。”

凌蓁蓁像发现了新大陆，将合同拿过来指着那行字据理力争道：“明明我的职责范围合同上明确写了辅助学习的，纪首长，你现在要求我做的，明显就是不按合同办事。”

纪宇扬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我现在这个样子，腿都动不了，正需要凌老师辅助我完成能力的训练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