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打扫干净（2/2）

凌蓁蓁冲叶薇眨了眨眼，就差拍着胸脯做保证了。

她坐在恰谈室又看了一遍这个短片。还别说原来他们一家子都有明星的潜质，还蛮上镜的哎。幽光里，凌蓁蓁看到妈妈在洽谈室外面正做着手势比划着她想要修改的地方。她时而手支撑着下巴认真聆听，时而凑上前去看制作人员的效果展示，时而打着手势表达自己的想法，特有大导演的范儿。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那一天的情景还定格在凌蓁蓁的脑海里，提醒她做什么事都要认真投入。

原本以为选个结婚周年纪念的礼物也就两个小时搞定了，结果被一丝不苟的妈妈一直缠着到傍晚时分。凌蓁蓁赶着去纪宇扬家做兼职。便找了个要做毕业论文，晚上有小组讨论的由头比妈妈先行离开广告公司。

凌蓁蓁到纪宇扬的时候，那个勤务小兵小柯替她开的门，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小凌老师好。”

凌蓁蓁觉得特好玩的向小柯鞠躬，结果把人家吓得连退了几步直接撞到了墙壁上。见小柯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笑，凌蓁蓁更觉可爱，笑得咯咯的。

只是她刚一回头就看到那个面瘫纪首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

他像看阶级敌人一样盯着凌蓁蓁看，这人还真是和谐氛围杀手。凌蓁蓁顿觉扫兴，不过还是朝纪宇扬笑了笑，向他打招呼：“首长蜀黍好。今天我们要开始正式上课了哦。一会儿我们在哪里讲课比较好？我好提前去布置一下。”

她说这么一长串的话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眼神像是一把火要把沉寂在千年尘灰下的火种点燃。纪宇扬本来心里聚集了一大堆对她的不耐，他也相信自己经过那么多年的训练所具有的气场，绝对不是一个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忽略不见的。

偏偏这臭丫头每次都不知死活的那样热情地望着他。

“跟我来。”

纪宇扬冷冷地扔下这几个字。凌蓁蓁以为他是要带她去看一会儿上课的地方了。没想到他却滑着轮椅到了盥洗室门口。

凌蓁蓁不明所以，指了指盥洗室问：“首长蜀黍你想上厕所？这个……这个我恐怕……”

“进去，打扫干净。不要让我看到有一根头发，一点污渍。”

纪宇扬发出这条指令时他的脸上一点情绪的变化都看不出来，与一台机器别无二致。凌蓁蓁脸上崩不住了。这人是心理扭曲变态吧。她什么时候成了给他扫厕所的了？

“不是，纪先生，你弄错了吧？家庭教师和保洁员这俩个岗位有天壤之别。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是你的家庭教师，ok？”

只是这男人压根就不理她的据理力急，他抬起手腕直接下命令道：“你还有十五分钟。如果没有洗扫干净，那就增加打扫的范围。”

“凭什么？”

他以为她是他的小兵吗？指使她干活也就罢了，还动不动负重练习。简直是欺人太胜！凌蓁蓁本来今天心情特好的，可是呢全被这僵尸男给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