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能治吗（2/2）

秋水愣了下，她以为对方会迫切的询问她为什么要接近斯宴。

却没想到，她第一句问的，竟会是这个。

“家族秘术，恕我无法奉告。”

秋水礼貌的婉言拒绝，本以为姜阮会放弃，不曾想她穷追不舍。

“疼吗？”

秋水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回：“疼的。”

虽然斯宴被改造的全过程她没有参与，但那一晚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

她一个局外人都记了二十年，更何况是斯宴。

秋水面前又浮现小小少年蜷缩在床上，手指紧握成拳，力道大的骨节处的皮都被撑成薄薄的一层，骨头都几乎要戳出来。

所以，是疼的，没错吧？

“他是普通的偏执症患者吗？”姜阮的问题永远让秋水猜不到。

女人换了个姿势，看过去的秋瞳里泛起盎然兴意。

“严格来说，不是。”

秋家从学术层面上说，可以叫做催眠师。

但追溯根源，起家却是巫师。

当然，那都是老黄历了。

随着世界的不停更新换代，他们的术法也从世人口中骇人听闻的巫鬼之术，变成了有鼻子有眼的正经学科，还有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催眠。

不过归根结底，秋家不同于正经医学生的催眠，骨子里还是带了点巫鬼之术的。

所以，斯宴绝不是普通的偏执症患者。

“能治吗？”

姜阮的声音拉回思绪。

秋水笑的优雅大方：“当然，要不我千里迢迢的跑来干嘛？”

“那就好。”

姜阮松了口气，秋水见她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不由得挑眉：“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找来？”

她母亲是改造斯宴的人，她却要帮助斯宴恢复成正常人。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姜阮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我问多了也没用，你要是存了坏心，以我的能力也阻止不了。你要是好心，我更不需要阻拦。所以问和不问，又有什么不同？我只需要知道，你能治好斯宴，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