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 天道初现（2/2）

男子手指快速翻动，两人的眼睛就盯着手指，仿佛手指掐算的事情与他们有重大联系。同时四肢无法动弹，仿佛被禁锢般。

男子手指的每一次翻动，不管拇指点在哪一个指节，都似点在两人的心脏上。

终于，男子手指停了下来。

银瞳和小维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地。

“原来是故人，”男子手轻轻一挥，银瞳顿时觉得威压消失，双脚终于不再发软打颤，头也终于能抬起来了。“弹指间原来已经过了数百年了。”

少了威压，银瞳和小维终于能活动四肢。

银瞳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畏惧此人的强大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面对能控制万物的男人，应该要本能的恐惧，可小维除了先前初见的震惊和身体不由自主的打颤之外，此时却无任何畏惧。

小维则打量着眼前人。

浓密的眉毛末端稍稍向上扬起，睫毛黑长而微卷，有着一双像洞悉世事深不见底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是略显薄的嘴唇。皮肤白皙得像是没有晒过太阳般，却不会给人苍白及弱不经风之感。背阔胸宽，反而有种可靠的感觉。

面对如此俊美的男子，小维没有倾慕，反而生出亲近之感。

“故人？”银瞳压迫感消失回复行动能力，下意识一拦就把小维拦在身后。“我们认识？”

“你还和以前一样。”男子不怒反笑，像在缅怀什么。“你会想起的，迟早而已。”

“你是谁？”小维问出了银瞳心中疑问。

“我？”男子像在回忆什么。“我有太多太多名字，远古以前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天谴?天机?天命?这千年来，人们更爱喊我，天道。”

“你就是天道？！”银瞳后退一步，根深蒂固的恐惧使她的声音微微发抖。历年来姥姥的话充斥在耳里，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天道有多恐怖。银瞳像是本能的害怕天道，姥姥从小的教诲不停的在脑中徘徊。

“是也非也，天道是我，也不止是我。”

天道的话让银瞳和小维摸不着头脑。是就是，不是就是。怎么又是又不止是。在绕口令吗？两人眼里竟是疑惑，面对不知是敌是友的天道，银瞳和小维选择了静默。

天道看着银瞳，眉眼温柔了几分。

“你，很像她。”天道再次陷入回忆之中，“不管几番轮回，你始终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银瞳咀嚼他话里的意思。

“嗯，或许我错了，不是她，是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天道的话又让银瞳和小维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