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睁开眼的人，不是苏糖（2/2）

可对上她的眼，祁夜的气息非但没有收敛，周身的杀意反而更深。

他的手垂在身侧，紧攥成拳头，身体因为紧绷忍耐开始颤抖，怕自己下一刻就会上前掐断她的脖子。

“祁夜？”

她开口，声音又轻又哑，带着疑惑不安以及茫然无助。

那瞬间，祁夜有些恍惚，却也只是转瞬，恨意更浓。

像是一根根坚硬的利刺扎进心里，扎得他一颗心鲜血横流。

在看到她睁开眼的那刻，祁夜几乎兴奋到要疯了，可在看清的那刻，他绝望到疯了。

因为，不是苏糖。

睁开眼的人，不是苏糖。

她的眼睛没有苏糖那么明亮，更像是蒙着一层薄雾，将所有情绪都遮掩在眼底，看不分明。

看清这双眼睛的那一刻，祁夜就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付璃。

就好像原来的苏糖和后来的苏糖，祁夜在第一眼看到穿越而来的苏糖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同。

因为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苏糖的眼睛永远纯澈没有杂念，不会像付璃她们，带着她们自己都没察觉得，贪婪的欲望。

这也是祁夜那段日子一直会将苏糖和那个小女孩儿弄混的原因，因为她们的眼睛，真的很像很像。

反倒是付璃，真的，和他记忆中的人，全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