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欲怜戏楼:第一篇》(1/2)
一切都暂时恢复了原装,云钰、若儿两姐妹重新入驻永年新知府,开始了各自的工作。
而这两天,她们什么事都不做,只有待着休息。
5月的最后两天,天降巧合般一前一后的生辰即将到来。两姐妹在同一间房里,为明日和后日的生辰做准备。不仅现在在同一房间里,以后也同样。
这是云钰特意要求的,她怎么样都是,关键是若儿,她总是跟自己说:“我就是要和姐姐一起睡。”
所以……慢慢成长吧,兴许几年后就不依赖了。
身为姐姐,她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表里不一”的接受自己认为若儿的“恬不知耻”。反正已经给了她一个职位,能不能彻底改变自己,就看她了。当然,就算若儿不改变,云钰也会持续接受,直到永远。
“这次的生辰,姐姐打算怎么给我们过呢?”若儿很期待的问着,正给坐在凳子上的姐姐梳理头发,闻着姐姐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
这是迷人的香味,对女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男人来说则是诱人的气味,非常入鼻。
也有少数女人沉迷,就好比若儿,典型的!
云钰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对生辰充满期待,希望还是会和上次一样,那么热闹。
同时,有很多礼物可以收,还能多交朋友。
事实不是如此,云钰先是眨了眨双眼、舔了舔嘴唇和拱了拱鼻子,接下来是犹豫的叹息。
然后,握住肩膀上若儿的手,很抱歉的样子。
“若儿啊,这次……”她突然紧皱双眉,低下头,面对若儿她说不出口。“其实……姐姐不想和上一次一样,就几个朋友在一起,简简单单就行。”
表情全程复杂的说了出来,害怕若儿会为此而伤心,觉得很敷衍又不重视。
结果,在两姐妹面前,总是出乎意料。
若儿也就……迟疑了两秒钟,动作和身体也暂停了两秒,然后就是一副很无所谓,依然洋溢着微笑,嘴角张开上扬,接着给姐姐梳理头发。道:“不错啊,上次的动作的确太大,总是东跑西颠,给我都跑累了。”
她为了更进一步表达自己的诚意,比喻开始浮夸,双手的动作幅度很大。说道:“我有个更好的方法,最好啊,就是姐姐和若儿咱们两个。”
本来没有破绽,增加了一句话反到让云钰认为若儿在迎合着自己,打破本身希望的。
“如果若儿向热闹的话,其实姐姐可以……”
她没说完,若儿就满载微笑的冲到她面前,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来,然后自己道:“就这样,按照姐姐的方式来,我也挺喜欢简简单单的嘛!”
非常高明的一招,利用对方的感情瞬间堵住对方的路。这样一来,云钰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无奈之下,没有强调第二遍,就这样达成了一致。
调整座位继续梳理、化妆,变成云钰为若儿梳整,因为她的头发已经好了。若儿就心想:“姐姐只是想平凡的生活,但命运让她拐弯,我不能再强迫了。”
心中说完,她在明面上,发着嗲将头扬起来,伸着脸巴子跟姐姐要亲亲,结果迎来的就是一记亲吻。
云钰非常宠溺的笑着,还用歪头杀将她头发打乱。
两姐妹随着笑声,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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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都城街上,曲依歌小美女正在买菜,一个人拿着筐和一两银子、一贯铜钱。
这地方距离管府弃宅很近,距离欲怜戏楼也很近。
跟家庭妇女一样逛着街,原本应该平安无事才对,但由于她长得实在是太惊艳,总能吸引一些很色的人接近,他们喜欢尾随和偷袭,有时会明说。
平静之中,就来了一个明说的人。道:“哟,这不是欲怜戏楼的戏子头牌吗?”语气是那么的嘲讽。
其眼神还很生气和不满,一看就是不嫌事大的那种人。
依歌表现的非常低调,一路上总是低着头,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城市里,很少有人不知道她。而见过她唱戏跳舞的人,也不少于五百位。所以因此,她才会这样卑微,在管府弃宅也不愿意出来买菜,推辞别人去。
今天不一样,因为家里只有她自己和四月末夫君。
而她呢,又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情急之下、犹豫之中和事情之理,她绝对亲自出行买菜。没想到,第一次出行,还真就遇到了麻烦。
这个人不算丑也不算英俊,中不溜丢,长得是华夏面孔,但胡子却是西方胡子。
还有些发胖,不过衣服完美的掩盖了这一缺点。
他不是色狼、也不是尾行者,只是单纯对依歌这个人不满意而已。所以开始闹事,大喊“快来看这是谁”,当购物一半的人聚集时,他还说出了依歌的艺名。此后,大家都开始嘲笑,就跟她做了丑事事一样。
依歌全然不知为何自己的名誉会如此下贱。甚至还当众哭了出来,极其委屈,说话也说不出、走也走不了。只能听着、看着接下来的事。
“大家都快来看看,欲怜楼一年前的头牌。就为了点矛盾联合杀手,杀死了哪里数十位女艺。”
“据说……还认下了一位大官做干亲,你很会服务嘛?”
原来,云钰的戏楼死伤案,间接牵连了出名的依歌,万众瞩目之下她不得已背上这民间之罪。再经过小人加工处理,这一段故事就变成了上述所说。
此刻低着头,无比害怕的依歌,听到这个消息后,双眼瞪得贼大,一时间不知所措。
“啊?这……这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做的。”
虽然这句话没出声,但可以感觉到,委屈极了,内心蕴含着很高量的哭腔,即悲伤又困惑的说出了这句话。大家还不依不饶的随声附和、借题发挥。
他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她只能把自己抱住,边流着泪边听他们嘲笑、辱骂自己。
这股委屈是何等之大,放谁身上都是重大打击。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着、情绪一点一点的积累、委屈一步一步的进化,连五分钟都没到,她就被骂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也不在意形象、也不在意面子,反正都这样了,心里的委屈该哭就哭出来。她哀嚎着。
就在整件事进行到一刻钟的一半时,一群人身后出现了令人熟悉的身影。身着绫罗绸缎、披风迎风飘扬、充满魅力的大嗓门上前一喊:“都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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