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怕不怕（2/2）

贾素儿是没了父亲。可她贾灵儿有父如无父！

“她可怜，女儿便不可怜吗？贾素儿是没了父亲，可您待她犹如亲女，更遑论，她的母亲还是当朝四郡主！

女儿有什么，一个早早去世的无用的娘，和一个只会让女儿替旁人考虑的爹？”她素来和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不亲近，如今也说不上来是为自己委屈。还是觉得可笑。她一贯听话，哪里料的到后来，爹爹竟为了这对母女，弃自己于不顾，处处让玉溪、孟氏在上峰！

顺天府府尹看着女儿，满目怅然怒斥：“放肆！”

“放肆！”而她这位父亲，与孟氏母女亲近，已离她这个亲生女儿越来越离心，灵素今生，可不再会对他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顺天府府尹一开口，果然又与贾素儿有关，贾灵儿暗暗吐口气。说不清是对这个偏心的父亲失望，还是对尚存一丝温情的自己失望。

那也不能时时事事让她这个亲生女儿来忍让、隐忍、报恩吧？对玉溪，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好百倍千倍不止！“父亲唤女儿前来，想来不会只是为了训斥女儿吧？”贾灵儿神色漠然。“父亲说贾素儿可怜，是想女儿做什么？”

“这件事，爹想到要怎么处置了？”听闻，正房大开杀戒。这次跟随贾素儿出门的仆从，几乎封口。

如今喊她来书房，还要对她封口不成？

灵素已经听说，孟氏派人捉拿了涉事的小厮仆役，对于孟氏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怕是那些人早已没命了。顺天府府尹神色复杂得看向贾灵儿，为难道：“从前，为父是对你太过疏远了。”

“灵儿，你是个孝顺女儿，爹爹一直都知道。”顺天府府尹酝酿了一下情绪顺天府府尹酝酿一番，道：“若无四郡主，咱家怕还在乡野沦落，岂会有如今锦衣华服，朝中岂会早早为你祖父平反。这一切，是四郡主赏给贾家的。护着你姐姐。保护她，对不对？”

贾灵儿面上波澜不兴。

呵，四郡主给予荣华富贵？她却知，她生母莆氏，也是贾家的恩人！若非秦家落难之际，得莆氏倾囊相助，秦家如今的老夫人，甚至顺天府府尹。哪里有命等来四郡主的垂青？更何况，若非四郡主垂青，她生母又岂会死……

“父亲说这些，莫非是……”

“父亲，是想要我如何保护姐姐？”贾灵儿的声音似乎波澜不惊。“你和你姐姐同时落水你和玉媖，是一起落水的。

外面提起此事，也分不清是秦家哪一位小姐出事……为父想，让你替了玉媖。，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

只是，大家闹不清是咱家哪位小姐被小厮轻薄……你知道的，你姐姐就要举办及笄礼，转眼已是大姑娘了，这件事若传出去，于她清誉、婚事有碍。”

你替了你姐姐？“终是说出了口。终于说出来了。

贾灵儿一愣，转而凉凉一笑凉薄一笑：“替？如何替？”是替谁去享荣华，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