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两面人（2/2）

老夫人对余汶有气也撒不出来，是她们先瞒着她，余汶没叫醒她这一事是她自己酿的苦果，可李如霜和秋雨也不来，这才让老夫人窝火！

“姑妈，您现在生气也没用，还是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啪！

老夫人顺手抓起桌上的杯子丢了出去，大吼着：“早干什么去了！”

“老夫人，切勿动怒！”

余汶拍着老夫人的背给她顺气，杯子落在李如霜脚边，直让她吓了一跳，双膝挪动跪到老夫人面前，她这一夜提心吊胆的整个人都憔悴的不行，如今还被骂，委屈的掉了眼泪。

“姑妈，这也不能怪我！”抬手擦拭泪涟涟的眼角：“姑妈，分明是秋雨那死丫头瞒着不报！我昨夜一夜未睡叫人出去打听下落，今日一早还派了不少人去问！”

老夫人也是头疼，若是早点来告诉她，何苦被官兵叫了门，京都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平常寻个人不易，可要是谁家有个丑事，不要多久，一会儿就传开了。

这会儿恐是流言满天飞，他们方府的脸面丢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了。

眼下也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火都烧到眉毛上了，在来说也无济于事，

“都把嘴给我闭严了！不许将这消息给我透到老爷那里去！”

方明昭身子才有起色，这些天也在地上走动，这消息捅出去必然惊动他，李如霜将事情甩到了老夫人面前反而稳了心思：“姑妈，就算是被官兵抓了也该有几个漏了的来报消息才是，怎的一个人都没回来，这不是有些蹊跷吗？”

“昨夜我去问秋雨，她嘴巴闭的严实什么也不肯说。”李如霜又将手上的袖子撩了起来：“姑妈你看，那小蹄子还打我，好说我也是府里的主，她现在就算不是奴了也不该对我动手，就她这性子留在府里能安生吗！”

老夫人听了些片语，看着余汶，余汶点头道：“昨夜是闹了一会儿，我问过红花了，说是二夫人去寻秋雨，秋雨拿水泼了人才打起来的，今早上我叫人去找秋雨了，这会儿还没来呢。”

李如霜哼了一声道：“她哪里敢来，昨夜我将老夫人的名头搬出来让她说实话她也不讲，今日是知道怕了。”

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的不善起来，秋雨这个背主的东西，他们方府难不成对她不好？

要这般祸害他们。

怒气直往头顶上冲，胸口闷的紧，强撑着一口气道：“快去把秋雨给我押过来！”

门外的家仆得令跑开，李如霜微偏过头露出了得意的笑，有老夫人做主，秋雨还能翻出个什么花？

敢跟她斗，也不掂量着自己的斤数。

李如霜卖了个惨，老夫人也就让她起来去旁边站着了。

余汶趁着空隙道：“老夫人，官差还在偏厅里，既然要发落秋雨，老奴先着人送些早点过去，不能怠慢了他们。”

“嗯，你看着办。”

“是。”

走到门外招手，让丫鬟们机灵着点，届时秋雨和王坤也被人请到了清心斋。

老夫人紧绷的面孔大有暴雨来袭前的预兆，若不说个明白，没这么好了。

秋雨挪着脚步到了跟前：“见过老夫人，见过...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