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丧家之犬（2/2）

他们不敢动了。

雄赳赳不在，气昂昂也全作了笑话。

一个个如丧家之犬。

他们都看着苍洵，让他拿主意。

而此时的苍洵震惊程度不亚于他们。

人族，什么时候也会使用如此强大的阵法了？

他目光在城墙之上一一扫过，带着凌冽的低温与审视的光芒，最终落在白琉璃身上。

此时的白琉璃，虽然依然神情淡然，颇有几分谪仙之姿，但目光犀利的他依然没有漏掉她额头的薄薄的一层细汗。

像是清晨的露珠，晶莹得令人心生几分怜惜，却又要比露珠更加宁静默然……

怀疑、深沉、冰冷、透彻……

复杂的神色在他脸上变化莫测，又十分纳罕的糅合在一起，最终化成了他自己都不懂的神情。

他为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为人族中突现的术法天才所震撼，还有受当受骗后的气恼悔恨。

可偏偏没有对妖族死伤后的痛心疾首……

甚至，当他回过神来时，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分窃喜。

来得突兀，感觉得极其细微，但却是真实存在的，令他无法忽视。

他在窃喜什么？

他将手放在心口上，目光复杂多变，深沉得看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