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奇异(1/2)
街坊邻里们瞪大了眼睛看,也不见黄家有什么奢侈的消费,黄虹姐弟和滕小怀整天只在饭铺忙碌,黄家娘子和史家娘子依旧请窦娘子、范娘子帮忙照看,定期给一点工钱,怎么也不像是有钱人,也就慢慢不去关注了。
黄天来了,忙碌了一天的黄虹回到家中。
滕小怀现在直接住在铺子后面的屋子里,有时黄土土不愿意回来,也在那里住,今天也是这样。
黄虹做了晚饭,侍候两老吃了,自己也忙着洗洗涮涮。
隔壁窦娘子吃过晚饭,拿着鞋底就过来串门,一边跟黄家娘子聊天,一边纳鞋底。
史家娘子安静地坐在一边听着,从京城回来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没有像以前那样疯得乱跑乱叫过,多半是一个人在屋里喃喃自语,有时还拿起针线来比划着,却是什么也做不成。
说着说着,窦娘子讲起了一件自己丈夫遇到的奇异的事。
那是在黄虹他们离开楚州的第二年,也是这个季节,一天晚上,窦天宝和两个伙伴喝了酒,又去赌场里走了一遭,输了不少钱,半夜三更垂头丧气往家走,还没到自己门口呢,就好像听见“噗通”一声。
黑暗里窦天宝被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仔细听听又没了动静,正要抬脚,似乎又听见有轻微的“嚓”的一声,黄家小院里亮起了光,瞬间又熄灭了。
窦天宝心里鬼火直冒:“黄家那么穷,哪里来的小毛贼还要来偷?”
他蹑手蹑脚走到黄家门口,从门缝向里张望,准备大喝一声,震慑毛贼。
不料他却看见了一个人影,站在院子正中,好像在望着黄家半塌的房子。
窦天宝差点惊呼出声,那个背影他极其熟悉,是史平陵的背影啊。
窦天宝心中“怦怦”乱跳,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好容易抬起手来想揉揉眼睛,却碰到了门板,发出声响,等窦天宝揉完眼睛一看,遮住月亮的云彩已经飘开,月光照得小院里一片银白,院子里什么也没有。
窦天宝吓得撒腿就往家里跑,窦娘子才开门他就一步蹿进屋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他又去黄家小院外张望,见里面依旧尘土遍地,什么也没有,他疑心是自己酒醉看花了眼。
他又怕窦娘子怪他喝酒赌钱,所以过了好几天才敢跟窦娘子讲这件事。
窦娘子一想,史平陵的忌日就在这几天,猜想恐怕是史平陵的鬼魂回来看黄家人,被窦天宝惊走了,急忙叫上窦天宝去给史平陵烧香,心里这才安稳下来。
黄虹听了默然无语,离开楚州后,就再没为史平陵祭奠过,看样子史平陵也怪她了,既然回到了楚州,今年一定要去为史平陵扫墓。
黄家娘子慢慢把自己调和酒水的手艺教给女儿,加之滕小怀的手艺的确不是白来的,所以小小滕记饭铺的生意一直不错。
水舞娘这两年还是跟后生们混着,只是岁数渐大,那些后生们陆续也成家了,所以门庭也渐渐冷落。
她闲着无事,很是做成了几桩帮顾妈妈招人的生意。
见黄虹一个人带着老老少少回来,出手不凡,盘下了元家铺子,开起了饭铺,水舞娘就十分好奇,莫非那个帮自己赎身的男人死了吗?
那还真是报应!明明答应还会来自己这里的,可是从那时起就无影无踪了,活该!
水舞娘有心跟黄虹搭话,可黄虹总是十分忙,自己倒显得自作多情一样,索性也就不理了,跟了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死了,真是寡妇克夫命!
不料过了两年,黄家竟然又搬回来了。
刘家小听说以后,心里有一种激动的感觉,好像是可以重新拥有黄虹一般。
可是当他看见黄虹的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厌恶,为什么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可以得到黄虹,可以让黄虹为他生孩子。
只是他还是不好意思出现在黄虹面前。
另一个是凌佐。
服完一年的劳役,凌佐回来了,在牢里,他哪有那些无恶不作的汉子们厉害,腿也被打断了一条。
赵广闻看看儿子的样子不是事,张罗着给儿子讨了媳妇,然而劳动改造没能改变凌佐,他更加变本加厉地吃喝嫖赌起来。
听说黄虹是因为丈夫死了才回到楚州,他大喜:“黄虹啊黄虹,看你现在依靠谁去?”
他隔三岔五往黄家和滕记走动,打探详情到死是不是这样。
黄家倒是修整了一下,但也不是什么有钱的样子,滕记生意还不错,那个老头也没给人有什么威胁的感觉,一家老老小小依旧,他放心了。
这天中午他故意来到滕记吃饭,黄虹刚好回家去看两老没有在,滕小怀也不认识他,还很客气地招呼他。
凌佐故意喝得醉醺醺的,等着黄虹回来。
黄虹回来了,一见凌佐,她瞪大了双眼,这个家伙还贼心不死?
凌佐狞笑着:“黄虹,小娘子,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说着,就从凳子上跳起来去抱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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