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砝码(1/2)
黄虹摇了摇头,不管打谁,她都下不了手。当然了,眼前这贱货除外。若是有机会,定将他挫骨扬灰!
“这都不干?”马音也是疑惑了,要知道那可是以你的安全为诱饵啊!
黄虹默默,她能打谁?不相干的人下不了手,相干的人更下不了手。能打的只有自己的仇人,可是她这人偏生没什么仇人,统共就两,一个丘火,一个是眼前这货。丘火,她肯定下不了鞭子,最多使点小绊子。马音?放心!就算不借蒂娜子给她,她要是能打的着,绝对往死里抽。但事实上,她知道,这不可能。
“我可以放你安全的回去。”马音又加砝码,给黄虹添了一条自由。
黄虹不言,话说,这种东西根本不能动摇她的心。她这人,只要不挨揍就行。自由不自由的,她一点也不在乎。
马音“呵呵”笑了,鞭子在手里“噔”的一下拉直。黄虹身形跟着一颤,又要挨揍了吗?话说,悲伤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还没消呢。
“你可想好喽。”马音轻笑着,那言语中的威胁意味十足。
黄虹心慌的看着鞭子,最终还是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最多你打死我!”
马音“呵”的又是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骨气。”
黄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腹部已然结实的挨了一鞭子。于是,又一声尖锐的嘶喊撕破人的耳膜。那声音,凄厉的跟冤鬼没差。
马音打的都不忍心了,所以在黄虹汹涌的泪水下,又问了一句:“做还是不做?”
黄虹鬼哭狼嚎,不点头也不摇头。但是她肯定做不到打人,只一直嚎着。
马音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将鞭子给了身旁一人。那人得到受益,噼里啪啦如雨点一般的朝黄虹身上招呼,黄虹身前身后落满了鞭痕。自然,哭的那是凶残无比。地狱也不过这般,以至于到了最后黄虹都没力气哭了,一抽一抽的。
她原本哭号的声音实在是大,震得人耳朵都疼。乃至于严皓仪十分听不下去,还跟马音提出替她挨两鞭子算了。
马音只看了严皓仪一眼,然后就瞅了下另一个闲人,那人得令,狠狠抽了严皓仪两下,还是朝脸上招呼的。于是,严皓仪就闭嘴了。
鞭打告一段落,马音品了口茶,悠悠坐到黄虹对面不远。看着全身上下好多处流血不止的黄虹,戏谑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人打多了就会上瘾,最近他特别手痒,特别喜欢打人。全是拜他们两人所赐呢,怎么能不好好回报他们呢?
“我曾以为你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你往那倒。没想到,你也有那么硬的骨头,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走一条路。”马音轻轻的说着,似乎是在夸赞黄虹。可那话音里的嗤之以鼻,彰显了他厌恶这种人的心理。
黄虹一抽一抽的哭着,遍体鳞伤的她实在无力反驳什么。
马音颇有于心不忍,他打过很多人。有凌佐那样的少见,却能够接受。严皓仪那样的,最为常见,他根本就不往心里去。也有那种挨打就死求你的,他也见得多。但是像黄虹哭的那样伤心,那样悲恸,那样绝望还真是少见。
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窝里倾泻出来,他深为震撼,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阴了。
不过他还是想打她、折磨她,直到他不想折磨、不想打的时候为止。马音突然发现自己有往虐待狂倾向发展,但他又不想制止这种思想生根发芽,乃至茁壮成长。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想做什么,就去做,没得什么号后悔的。
人生自古谁无死?多活一天,乐得一天。还不能随心所欲了吗?呵。
黄虹哭声一顿,已经渐渐低微的哭号更厉害了。她又不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哭?本来么,女人就是水做的,可不就是用来哭的吗?再说了,那鞭子没挨你身上,你当然不疼了?
黄虹的这种想法,让某人不乐意了。唉,你可说句良心话,我真的没挨鞭子吗?
严皓仪忍无可忍,怒问马音:“你到底叫她打谁?我帮她打。”同时又很无奈的白黄虹一眼:“人都没说打谁,你就忙着拒绝不打。说不定他要收拾的那人正是你恨之入骨的人呢?那你不是一举两得,何苦这样折腾自己?”
黄虹眼泪哗哗的:“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就是他了,除了他,我也没啥仇人了。”
严皓仪舔了舔唇,他无奈了。只有马音这么一个仇人,总不能叫他相信天上有掉馅饼,马音会自己讨打吧?
马音听黄虹说话,有些好笑道:“就算你不是墙头草,难道你也不会见风使陀吗?”
黄虹弱弱嘀咕:“你特么才不会呢!问题是我特么见风使陀有用吗?你可少打我一下了?我去年买了个表!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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