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长久的折磨(1/2)
次日,人都还在梦境之中,他们俩就又缠绵上了,他戳着她的腋窝,眯着眼说:“我跟唐言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曾这么快活。”
“她当然及不上我的万分之一。现在,我们是真真正正的一对了,你就不要总把别的女人挂在嘴边,我会吃醋的。”她娇声喘着,带着倨傲凌人的神色。
他忽然松手了,坐起来,说:“给我穿衣。”
黄虹便也坐起来,伏在他的肩头,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沉醉:“春宵苦短,可恨可恨。”他竟凶暴的把她推开,她身子被猛地一扭,头撞到床沿,愤恨不解,捂着脸上的血痕,回头叫:“你怎么了!才好好的,我又没做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振振有词,不可一世:“忽然的心里闷得慌,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有本事回家啊!”
以后几天,他给她的只有冷淡,甚至她的床也不睡了。从这时候开始,她渐渐地感觉到嫁进陆家是一种长久的折磨,这也是凌佐的女人都很饥渴的原因。
后来,丹丹还是守着自己三少奶奶的头衔在陆家惶惶不可终日。云袖又怀孕了,却一点也不敢透露的,绞尽脑汁的把凌佐恭维,他却根本不看她一眼。她可着慌了,黄虹发现她不正经的行为,因问:“妹妹的男人可不少呢?”
云袖给唬的没了魂魄,堆笑答言:“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我就不给你多费口舌了。”说完,转身就走,云袖急忙跪下扯住她的裙裾哭求:“姐姐,姐姐口下留情吧!妹妹也是逼不得已的!六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姐姐比我清楚,作为女人,谁不想……不想……”她羞惭,黄虹回头看着她,早已知道下半句是什么,逼迫的冷笑:“总不能因为想吃吃不到而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吧?陆家可不养野种呢!”她真真的害怕了,站起来对她好话说尽,黄虹才不像唐言悠那样好欺负,无论是多可怜,她都付诸一笑:“平日里不老实,到头来让我给你抗臭头儿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姐姐不说,没有人知道的!”
“你那肚子,能不大吗?”
云袖摸着腹部,素常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如今被黄虹如此糟蹋,比吃了蛆还难受,但为自保,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回来就打了胎,黄虹才不追究,云袖对她的仇恨却更甚了,未免阳奉阴违。
那凌佐宠她是有时候的,日子便感枯燥难耐没事专门儿的挑拨是非。
一日,凌佐正跟大老爷商量怎么处理在铺子里闹事的人,因近娶了黄虹,流言蜚语满天飞,也影响到了铺子里的生意,更有几个爱惹是生非之徒,把铺子里砸的一团糟,史平陵为保护弟弟,胳臂被玻璃划伤。赵萌恼了出来,嚷着“那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没用还不如早早的打发了!”还有那些个闹事的,被送入衙门。
正与大老爷说着,门上的人忽然过来报:“有位姓金的姑娘来找六爷,六爷得空儿便去吧,哭的了不得呢!”凌佐一听,暗忖:姓金的姑娘?一时打量不出是哪个,辞了出来,慌忙走了。
凌佐来到门上一看,只见春红淌眼抹泪的坐在石台上,猜想是为了唐言悠的事,故而想知,又不好表现得着急,因此只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往春红跟前一站。春红恍觉有人,抬起头,忙不迭的起身叫:“六爷,你可出来了!”看她一眼泪水化作喜色,更急着想打听她的情况。
为保得面子,终不过于泄露自己的情绪,不紧不慢而稍带厌恶:“什么事,说吧。”
春红自是急着道出,防备的瞅瞅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好多,凌佐会意,便与她石狮子旁去,压低了声儿:“没有人听见,你只管放心说就是了。”
春红稍有顾忌,一脸尴尬的颜色:“六爷,无论你怎么想的,到如今奴婢是可以确定小姐的心了。她除了你,再也不嫁的。可为让老爷安心,她还强装跟你没任何牵涉,听从老爷的,殊不知她早抱着一颗寻死的决心。如今病着,也不让太医瞧,药也不喝,饭也不吃,只等着阎王爷索命呢!”说着,又吧嗒吧嗒的滚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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