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你留下来了？（1/2）

“你们过的很好不是吗？”叶楚灵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继续说道：“我是有眼睛的，我看的出谁过的好不好，起码…起码你们现在比霁月好上千百倍，霁月…被折磨的都快没有人形了。”

“这不是你忽视我们的原因。”离渊再次开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不敢一直看着他？”离渊终于发现叶楚灵哪里不对劲了，她似乎不太敢看着夜！

叶楚灵再次闪开视线，她本以为她能做到，可是到头来…她真的高估了自己，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凌墨夜淡淡的开口说道，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份暖意，但已经还是很温柔。

“怎么可能？”离渊是第一个反驳的，他封存的记忆还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封。

叶楚灵低垂着头，她就知道瞒不过他的……

“对不起。”叶楚灵看着漆黑的地面开口道。

“你真的想起来了？是谁做的？”离渊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不起，我…我本来想向以前一样对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叶楚灵并没有回答离渊的问题。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们，是我对不起你。”凌墨夜淡淡的回应着。

叶楚灵一直低着头，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什么，现在好像是处于一个尴尬的氛围。

“既然你恢复了法力，你可以离开的，你有能力把霁月带出去的，为什么……你留下来了？”凌墨夜轻轻开口问着。

“虽然我恢复了灵力，但我无法使用，我哪里都去不了。”叶楚灵苦涩一笑。

“是西阳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