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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相逢记否罗敷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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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停了下来,绿蚁看到周围竟然是一片花海,映着月光也是分外动人,三千红颜朵朵媚。

呼。

苏萤抖出长袖,水袖便像百花一般盛开在夜空之下,接着身子一转,水袖随转,绕成了一圈花环,将苏萤绕在中间,双手不停的上下摇摆,水袖也是挽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花,一旁的绿蚁不禁看呆了。

之前她也看过苏萤舞蹈,但是却都没有今夜舞的这般淋漓尽致,像是所有的所有都融进了舞蹈中,奔放,婉约都融合的恰到好处。

绿蚁却是慢慢的低下了头,她知道这是苏萤的宣泄,是她的不满,悲愤!

“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鱼市,一缕孤烟细。”突然远远的传来一个男声,苏萤一愣,但是脚下微微一顿,又慢慢的随着他的旋律舞了起来。

额前的裹着伤痕的白带也在风中轻轻的摇摆着,随着她一起共舞,缓缓地声音落去,苏萤也停了下来,男子缓缓走近,这时苏萤才看清,这男子竟然是那刚刚从边疆回潮的司马风澜!

“参见六皇子!”绿蚁急忙上前参拜,但是司马风澜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的走向了苏萤的方向,苏萤一时间也愣在了那里。

她是他的皇嫂,他为什么会这般的不顾礼节。

“六弟。”突然苏萤叫住了他,司马风澜脚步果然一顿,但是面上闪现的却是深深的受伤,嘴角扯了扯问道:“你叫我什么?”他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苏萤的身子。

苏萤却是害怕的向后一缩,绿蚁也在一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萤儿,你不记得我了?”司马风澜却没有放弃,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胳膊。

“六皇子。”苏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竟然叫自己萤儿。

苏萤一时惊怔,却没有想到司马风澜竟然伸手抚上了她额头上的伤:“疼吗?”苏萤疾身后退,在司马风澜再次上前的时候,扬手,啪,打了司马风澜一个耳光!

司马风澜一愣,身子僵住了,半响无语后,苏萤逃一般的跑了回去。司马风澜却呆呆的立在原地,明明就是这段舞,明明就是这张脸,为什么她总是把他当做陌路人呢?还有她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那段舞也能看出她的愤怒,难道是大哥待她不好?

司马风澜痴痴的望着苏萤离去的方向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出现让她陷进了绝境?但是当初他们的海誓山盟呢?难道都不作数了吗?他紧紧的握了握双拳,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眼下天已经转凉,枝头的叶子也开始渐渐的变黄,三三两两的落了下来,当然也有红遍天的枫叶,红叶手里捻着一片红枫,坐在梨木椅上不停地转着,嘴上也是滔滔不绝的说着,惹得一旁的慕雅不禁呵呵直笑。

自从上次他自告奋勇说要给慕雅治心病,便时不时的就会到慕雅这边坐坐,有时是三人一起谈天说地,臧否人物,有十年深山访的的得道高僧,也有古时的文人墨客,春秋名贤。

眼下他说的却是后唐李从俨一次生日宴会的故事。

那是李从俨任凤翔节度使时,有一次他过生日,很多地方官员都派人前来送礼祝贺。

秦凤地方派来的人,容貌丑陋,满脸络腮胡须,魏博地方官派来的人却是个俊美少年,相貌如女子般清秀,清秀少年便有心戏谑络腮胡道:“今天不幸与水草大王坐在一起!”

但是络腮胡听到却也不予反驳,只是粗声说道:“夫人不要多言。”

慕雅停了哈哈大笑,但是当她看到红叶向她看过来的目光时,笑声便戛言而止,讪讪地道:“你不会是在戏说自己吧?”

接着又笑了起来,红叶却是低头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挑了挑眉道:“我像吗?”

“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好笑?”抬头间王岳已经从不远的花径上走了过来,他可是远远的就听到了两人的笑声。

他心中不禁也是一喜,是不是红叶的方法有效了,慕雅可是从来不会这样的放声大笑过,今天却是笑的这般开心,他的心也舒展了不少。

但是两人一见到他来了,便都敛起了笑容,王岳的笑容也淡了,但还是凑了过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慕雅缓缓起身回道:“殿下,红叶刚才在跟我说他被人称为了夫人。”慕雅说着禁不住又是一笑,王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想不到红叶为了让慕雅高兴竟然不惜拿自己开玩笑。

“红叶。”王岳向着他眨了眨眼道:“走,我有事找你。”

红叶却是一脸的不高兴跟着他走了,慕雅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里却又是一阵不自在,她总觉得两人有什么秘密,比如两人的关系她实在是说不清楚。

慕雅摇了摇头还是走开了,但是她刚走到芳月楼却发现那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她了,慕雅眯眼看去,此人她见过,是之前曾为她诊脉的沈宏沈太医,但是她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也没有喧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自己过来了。

“参见太子妃。”见到慕雅走过来,沈宏俯身参拜。

“平身吧。”慕雅垂下眼睑淡淡地道。

沈宏却是又是一揖道:“刚才太子过来传话,说要卑职再过来给娘娘看看,是否还需要调养。”

慕雅心道,现在着王岳对她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随即进了房间,让沈宏给她诊了脉,但是沈宏诊了良久的脉,始终一言不发,慕雅皱眉看着他,暗自思量,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得过什么病,难道这次已然是病入膏肓了,所以周围的人看着她可怜,都加倍的对她好?

这个理由很是说得过去。

“沈太医?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慕雅忐忑的问着。

沈宏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女,又看了看慕雅,慕雅对着周围的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等着众人都鱼贯而出,忽的沈宏对着慕雅跪了下去,参拜道:“卑职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腾。

慕雅一听不禁站了起来,身子向后退了退,撞得桌上的杯子响个不停,良久才稍稍平静下来。

“你还我什么?”慕雅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了沈宏,沈宏却又是一俯身道:“公主千岁。”

“放肆!我明明是汐汀太子妃,你竟然唤我公主。”慕雅指着地上的沈宏呵斥道,但是她自己却知道,虽然面上是镇定的,但是心里却是忐忑的。

沈宏听后却心中一沉,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太子妃才是真正的公主,之前他听到太子唤她雅儿,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那是相府嫁女儿是天下周知的,大女儿慕雅应该去北榕和亲,小女儿慕雪才应该是太子妃!所以慕雅此时才会这般的惊怔!

“卑职不敢,只是不知公主是否见过此人?”沈宏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画像,画像中的女子温文尔雅,仪态大方,慕雅看着看着就愣住了,但是她并不是识得画中女子,只是画中女子竟然跟自己的容貌一模一样!

但是她也肯定,这决然不是她!因为她穿的竟然是北榕的服饰!只是她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鬓角的凤钗,那似乎就是母亲时常见着落泪的那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雅冷冷的说了一句,但是她的心里已经该是乱了,因为她确确实实的就是北榕的公主,那天是母亲亲口跟她说的。

但是这又是个她死都不愿承认的事情,她一直在汐汀过得好好的,有疼爱她的父母亲,还有一直伴在身边的妹妹,整日也是无忧无虑,可是。

为什么要突然间打破这份平静?

沈宏却是心中一喜,缓缓地收起了画像,放入了怀中,起身道:“太子妃已无大碍,只要日后好好调养即可,但是太子妃如果有什么需要,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他说着便慢慢的退了出去,慕雅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顿时一阵恍惚,仿佛又看到了母亲最后跟她说过的话。

“你,慕雅,不姓方,而姓司马,你是他司马羁宇的女儿!”

顿时慕雅心中也是一阵不安,是不是慕雪在北榕出事了,是不是她的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还有明日,怎么她三番五次的都联系不上!

她也突然想到,王岳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慕雅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思前想后的思量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太子殿下,沈太医刚刚去了芳月楼。”

王岳和红叶立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起云落,忽然一人出现在他的身前,伏在他的耳边道。

王岳对着红叶笑了笑,不错,之前在沈宏说出慕雅有抑郁之症时,红叶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果然不出所料,趁着他们人都不在的时候找上了慕雅。

“我们也去看看吧。”红叶突然笑嘻嘻的道,他平生最喜欢的也就是凑热闹,跟外面传说的冷面杀手一点都不像。

王岳却是摇了摇头:“此时还不是时候。”

但是红叶却是仍不死心:“我不会打草惊蛇的,我只远远的看着就好。”红叶长长的睫毛在王岳眼前扇了扇,王岳看了一会,却也是不忍心拂他的意,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当他们看到沈宏时,沈宏手里正拿着只白鸽,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便轻轻松手,鸽子扑棱棱的飞走了。

红叶见了却追着鸽子奔去了,王岳瞥了一眼,也掩了眉目,追在他的身后,他深怕红叶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见他追了数十里,已然来到郊外。

“砰!”

一枚红叶从他手中飞了出来,正好打在那只鸽子身上,鸽子身体失去了平衡噗的落了下来,红叶上前捡了起来,从鸽子脚出拿出了一张字条,展开看了看,又递到了王岳的手上。

王岳拿到眼前,只见上面写道:“慕雅公主已经找到,北榕是她人顶替。”

王岳看着红叶会心一笑,又将字条原封不动的放到了鸽子腿上,松手,鸽子又向着北榕的方向飞去了。

他们是故意要给沈宏这个机会,如若北榕知道了方慕雅正在汐汀,做事必然也会有所忌惮,只是不知会怎样处置慕雪?

王岳低头向着,又向着红叶道:“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红叶也是妖娆一笑,展开了身形,向着皇宫的方向奔了去,王岳依旧跟在其后,不知是否是因为太喜欢那一身的红衣,总是看个不停。

“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鱼市,一缕孤烟细。”

一曲《点绛唇》缓缓从羌笛中溢了出来,带着幽幽的哀怨和苍茫,飘荡在空空的高阁之上,但是吹奏者却并不是女子,而是一身白衣的司马风澜。

西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袂,吹远了他的羌笛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远远的一处宫殿,是否有着环佩作响,玉人做步,但是几番下来,那座宫殿就像是空空的不曾有人居住一般,始终不见一丝浮动。

司马风澜慢慢的放下了羌笛,心下似乎也慢慢的放下了什么,两行清泪缓缓的落下,他向着远处看啦看,不禁喃喃:“是不是什么束缚了你?”

“啪!啪!啪!”

司马风澜手上用力一握,羌笛立即变成了两半,啪啪落到了地上。

转身他走下了高台,并让人把那条路给封了起来,说他在上面看到了不祥的东西,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那里留下了过去的所有,两个人的歌,两个人的舞,两个人的回忆,都统统的葬在那里吧。

既然都选择了背弃,那么他又何必一个人苦苦追寻,看着两人的恩爱,一人默默伤心难过。

苏萤端坐在房间内,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是一曲《点绛唇》,曲子缓缓将近尾声,她听到了一丝的决绝,苏萤莫名的突然心头一疼,踟蹰了片刻,但还是猛的站了起来,向着门外奔去。

拉开房门,却看到了司马浩天冷着一张脸正站在门外,听到开门的声音,皱眉转过了头,冰冷的问着:“想去见他吗?”

苏萤一愣,难道他早就知道:“见。见谁?”她心里发慌,声音也不禁的颤抖着,低下了头,再也不敢看司马浩天那双愤怒的眼睛。

司马浩天却是冷笑一声,一点点向着苏萤逼近:“你们既然相互喜欢,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司马浩天突然像是愤怒到了极点,一把扼住了苏萤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苏萤吃痛,呼吸不畅让她的双颊慢慢泛紫,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司马浩天的手,司马浩天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大手向着户内一甩,苏萤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远远的落到墙角,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满身的疼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但是当她看到司马浩天还在向她走近时,她还是强忍着疼痛缓缓的站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但是司马浩天却像是并没有放过她,愤愤的走到了她的身前,砰的一拳又向着她砸了过去,苏萤闭上了眼睛。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她慢慢的睁开了眼,是不是她就要死了,死了的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血!

鲜红的血沾染了雪白的墙壁,那是司马浩天的手,他那一拳只是砸向了墙壁!

“呵呵,呵呵,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苏萤失声笑了起来,长袖舞着,猛的撞开了司马浩天的身体,疯了一般向着一旁奔去,说着还回头嘲笑般看着他:“你们都在问我为什么,可是要我去问谁?是不是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哈哈哈。”

苏萤跌跌撞撞的向着门口走去,司马浩天看着近似癫狂的她,却又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砰的一下向着她的后颈打了下去,苏萤一下便晕倒在了司马浩天的怀里。

司马浩天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隐着露珠,可是刚才的她不是在大笑吗?

他轻轻的拉开了被子,轻柔的盖了上去,自己却坐在床前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的掐痕不禁一阵自责,他双手慢慢捋过额前的头发,双手插进了头发里。

他还记得,那是司马羁宇大寿过后的第五天,司马羁宇传他召见,说要有要事相商,司马浩天走到了御书房,司马羁宇长身而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司马浩天矮身参拜,司马羁宇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但是他却看到司马羁宇面上有着丝丝的不快:“平身。”接着便递给了他一搭奏折。

在司马羁宇的示意下,他慢慢的打开了奏折,只见上面写着的都是关于他纳妃之事,说什么年纪大了,该是成家的时候了。

司马浩天皱了皱眉,心道真是吃饱撑的,他的婚事也要插手!司马羁宇看到他蹙眉的神情,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年纪不小了,该立妃了。”

司马浩天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司马羁宇制止了,他手中拿过了一些画册递到了他的手里,司马浩天打开看了看,他知道司马羁宇这次已然不给他回旋的余地了。

便俯身道:“但凭父皇做主。”

是不是就是因为他那句但凭父皇做主,是啊,他们哪有自己做主的权利,还不都是那样轻轻的一句话,就像他对着慕雪的无奈。

慕雪。

司马浩天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一阵晚风将门帘的流苏吹得咚咚作响,司马浩天抬头看了一眼,慢慢的将房门关了上,似乎关上的还有他的那扇心门。

既然是错,那么是不是就不该不知悔改的继续错下去?房门一点点关上了,外面的风景也一点点在眼前消失,既然爱会让我们都那样痛苦,挥剑斩情丝会不会就是彼此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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