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闭嘴（2/2）

“我……”陶灼灼后退几步，低下头去，“抱歉。我知道错了。”

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明白了自己没有资格和陶志华这么说话。

看见陶灼灼忍让的样子，陶志华勾‘唇’，像是无视了她的煎熬和痛苦，随后扭头对顾倾颜道，“去一楼浴室把衣服换了，等下补个妆，然后出发。”

顾倾颜想说什么，看了陶灼灼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决定的，尤其是陶志华那种人根本不会听别人的话，在他的眼里，只怕自己他自己，别人都是浮云。

顾倾颜过去换装，把空间留给了陶家两兄妹，陶志华站在那里，看着陶灼灼这幅瑟缩的模样，他道，“你很怕我？”

他故意靠近了陶灼灼几分，就为了看到陶灼灼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灼灼连忙摇头，“没有，哥哥，我很敬爱您。”

陶灼灼扣着自己的手指，压制住了自己心底所有的兴许，平静的说道。

“呵。”陶志华嗤笑一声，“你还可以再虚伪一点吗？陶灼灼？”

陶灼灼没说话，咬着嘴‘唇’，她眼里带着天真和惶恐，若在别的男人眼里，这便是一只傻白甜的小兔子，可是在陶志华眼里——这像是陶灼灼故意摆出来的假象。

这个女人才不是这样的呢，她才不会这么无良，她是什么模样，自己不是最清楚了么？

“我真是受够你这张脸。”陶志华抓了一把陶灼灼的头发，“把自己放在被害者的地位，毫无内疚地接受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当初你不就是这个模样，来打我们陶家，取代了我妹妹的位置，夺走了陶灼灼的一切，包括这个名字？”

“你既然什么都有了，何必做出来这么个虚伪的模样，你真的不恶心么？”

陶灼灼隐隐颤抖着……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分明不是这样的。

当初的事情，自己分明和他解释了那么多次，可是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听过，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不在乎任何人。

她就是这个模样。

陶志华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陶灼灼带着颤音道，“你到底……说够了吗？”

从未见过这个脆弱善良的‘女’人有这样的神情，可是此时此刻，陶灼灼红着眼眶，声音不响亮，却让陶志华脑子嗡的一声响，“你说什么？”

“如果……通过用语言刺伤我，可以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话。”陶灼灼深呼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一种令无数男人心疼的情绪，偏偏陶志华厌恶她这样。

“如果这样你觉得开心的话，请你继续吧。”陶灼灼狠狠抹了一把眼睛，“毕竟在你眼里，我可不是原罪么。”

这话让陶志华瞳孔收缩，隔了一会男人居然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他在陶灼灼身察觉到了一种叛逆的情绪，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

难道是因为顾倾颜，她想要开始有自己的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