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以命换命（2/2）

梨花渐渐落了满地，檐角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动。

有风吹起男子雪白的发。

他深邃的凤眸注视着她，眸色沉痛，喉结滚了滚。

“阿卿，我……”

闻声，九卿眸色暗了暗。

她强忍着钻心的绞痛，咽下喉咙里不断涌上的腥甜。

抬起眼眸，与男人对视。

她看着男人眼底布满的红血丝，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平静的语气说道：“帝师不在天都，跑东华来做什么？”

男人眸色沉下来，低声道：“阿卿……”

“你明明知道……”

九卿直接出声打断了他：“我不知道。”

男人神色变了变。

九卿微微敛眸，依旧淡漠的表情。

冷声说道：“我不知道帝师为何找我。”

“但我知道……”

说着，她语气顿了顿：“帝师身居高位，万人之上。就应该以福泽九州百姓为己任，不能弃黎民苍生不顾。”

男人深邃的眸光看着她。

九卿睫毛颤了颤，平静道：“这句话，还是帝师教我的。”

说完，她抬起眼眸，内心毫无波澜，迎上他的视线。

见此，男人眸色闪了闪，薄唇轻启。

“为什么？”

“恩？”

九卿蹙起眉，扯了扯苍白的唇角，神色似有些诧异。

男人低沉的嗓音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