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我想要要一人（2）（1/2）

“……”那一瞬，身为国师之首的沫至都震惊不已，久久不能回过神，反倒是对着慕容淇这一身穿着正装多了丝哑语。

南宫元峥也为他让开了一些位置，笑着道：“希望外公莫要与孙儿置气，抢走了外公身边傀儡师首席慕容淇。”

慕容淇从小都在傀儡所成长，十多年里攀爬上傀儡师首席，也是沫至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但毕竟是他的手下，也不见怪了。

“慕容……淇吗……”沫至哑口半响，迟迟才张口念出了慕容淇的名字，注视他已经好一会儿了。

慕容淇身为一个半鲛人混血的孩子，他注定不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被南宫朝都之人普遍所接受。

他的存在，理应如他之前成为行走黑暗中，操控鲛人一族的傀儡师，为南宫朝都效力已经是他存在最大的价值和仁慈了，这是沫至最初的想法。

但现在，慕容淇已经是褪下了傀儡师的衣袍，身着书生的衣裳，有模有样。

显然这一刻，他的外孙是不会打算让他隐藏暗部，而是如同左膀右臂一样的存在了，仿佛这一切都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正是，外公。”南宫元峥也不隐瞒，直是说到：“孙儿已经想不到更好的选择了，所以希望外公能应允了。”

“……”这与从前厌恶鲛人的南宫元峥截然不同。

“峥儿，你可是认真的？”忽然间，沫至神色冷冽划过，声腔略微刻薄和严肃。

南宫元峥毫不犹豫，点头：“认真。鲛人亦好、混血亦好，只要道是相同的，我们就没有什么区分。”

“难道不是这样吗？外公。”他再一次反问起了沫至，曾经沫至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那一句是：坏人亦好，好人亦罢，只要利益相同的，他们就没有什么区分。因为那会儿，身为鼎鼎大名的南宫朝都国师大人，正是覆灭鲛人一族重要功绩之人。

南宫元峥一说完，沫至苍老的眼神之中，瞬发一抹亮色，随即很快消散，他嘴角不由微微扯露了一丝失神笑意，只能频频暗点了点头，默认了他外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