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他怕是有多重人格（1/2）

黑暗一片的洞穴之中，南元灵只听见了自己极力压低的呼吸声细微地回荡。

没有其他丝毫声音。

她面前的绝美男人，被称为鲛人一族的希望，但他给出的回答，让她是丝毫感受不到希望的感觉，反倒是会给人带来绝望。

他所说的也没有道理，只是太过绝对的时候，反而是带来一种极端的结果。而且……借着她的工具寻找，明明两者都可保全。

最重要，他竟然连着系统史莱姆都惧怕的存在，那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是因为……不相信她的东西吗？

南元灵愁眉苦脸，脑子一下子乱了。

黑暗中，她忽然听见了曌渊轻轻且呲鼻地笑了一声，再抬起了下巴，看向他的时候，他绝美脸上浮起了一笑靥。

南元灵看着他笑得意味深明，难以揣测，她抽了抽嘴地结巴说到：“你、你笑什么？”

这一两次相见，加上之前他伪装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总能看到不同面的他，简直是有种人格分裂，还是病态很严重那种。

许久许久，他才淡淡道：“二公主为何要救一个无自己无关的小鲛人？”

“就当我还给照顾我这么久莎娜一个恩情吧。”南元灵一下子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眼神多了些坦荡，“而且小鲛人不也是你们一族的未来吗，能救一个是一个，至少在之前你得有所行动。”

愧疚什么的，以原主罪孽很难轻易弥补。

她原先想要说，阿蛮是当初来刺杀原主那一批勇士之中，仅剩下的一血脉，要是阿蛮消失了，莎娜应该会彻底失去支撑的希望吧。

毕竟，连着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换谁都会很自责。

但一联想到，在之前鲛人族对着他们海皇怨恨的表情，而俊美面孔之上会浮现出不亚于憎恨南宫朝都的怨恨。

因而，她最终没有把那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