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不能自力更生吗(1/2)
楚鸢歌问楚云茵要了她的香包,取出其中的干花,一共三种,其中两种较为常见,只有一种叫“亭长”的紫色小花极为稀少。
“我记得,你第一次离家出走待在炽王府的时候,大哥专门给你送了香囊过去,这是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吗?”
楚鸢歌闻了闻普通的两种,对它们的作用与功效了然于心。
“没说法啊。”楚云茵摇头,“只是亭长很难寻,香味又不持久,但我喜欢,大哥和爹便都帮我留心着。”
“难寻?皇城没有?”楚鸢歌将那几朵紫色小花放在桌上,仔细嗅了嗅其味道,有些甜腻,却让人神清气爽。
楚云茵道:“没有。我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是在爹的生辰宴上,一个北边的朋友送给他的。”
楚鸢歌了然,让她先出去,自己则是继续留在药房内,将香囊里取出来的花研究了个透彻。
极恶已经没有了,趁着打翻在地的没挥发,楚鸢歌将手贴上去沾了不少,而后叫来星月守着,以免发疯。
然而,两个时辰过去了,楚鸢歌神色如常,毫无反应。
她大喜过望,抓起一直放在眼前的亭长便冲进了卧房:“王爷,我找到解决办法了!”
凤砚卿坐在床头,闻言亦是一喜:“什么办法?”
“这个!”楚鸢歌献宝似的摊开掌心,“这花叫亭长,本有安神之效,但和‘岭尧’混在一起,能极大程度地提神醒脑。”
“我刚才试过了,此二者再加上‘月浑’,能完全克制极恶。”
凤砚卿眉眼舒展开,却又很快皱起来:“你试过了?”
楚鸢歌干笑两声:“时间紧迫,事急从权。”
凤砚卿把她拉到怀里,敲了敲她额头:“以后不许如此冒险。”
“知道啦。”楚鸢歌乖巧点头,“这三种花落,岭尧和月浑很常见,但西北如今天寒地冻,怕是没有,只能去温暖的地方采买。”
凤砚卿唤了贺名诚进来,吩咐他派遣人马下江南。
“西北军人数众多,需求量极大,乌托尔既然用此药,定然随时注意着能克制它的东西,务必秘密行事,不可暴露。”
“是。”贺名诚拱手,马不停蹄地去办。
等他走了,楚鸢歌才道:“茵儿说亭长生长于北边,这个季节正是花期。”
“派人去采买岭尧和月浑,想要隐瞒行踪已是难事,若再大张旗鼓地寻找亭长,乌托尔那边一定会察觉。”
“所以,我的想法是,亭长交给江湖帮派,也许更安全。”
凤砚卿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嗯,我让人传信给玲珑司,此事交由他们办理。”
楚鸢歌没意见,又道:“书墨在军营里,白鹿山庄也能帮上忙。”
凤砚卿拒绝:“不必。”
楚鸢歌轻啧一声,用手指戳戳他胸口:“王爷,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你的私人情绪稍微放一放。”
“没有私人情绪。”凤砚卿一本正经地道,“只是这件事不宜太过张扬,有玲珑阁就好。”
“行吧。”楚鸢歌努努嘴,“那你继续休息,我去找星月说说缝制荷包的事。”
说着便要走,凤砚卿一把将她拽回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要给别人绣荷包?”
楚鸢歌还真没这个想法,毕竟她这方面的手艺过于惨不忍睹。
不过,看他如此在意的样子,她嘴角一勾,理所当然地道:“对啊,否则用什么装那些干花?总不能让将士们都捧在手里吧?”
那还打不打仗了?
凤砚卿道:“都是成年人了,一个荷包还要别人缝制?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力更生吗?”
楚鸢歌忍笑,幽幽地问:“王爷,你会吗?”
凤砚卿一噎,随即理直气壮地说:“我有媳妇,他们一群老光棍能和我比?”
楚鸢歌:“……”
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就这样,荷包一事,凤砚卿下令全军各自缝制,人手一个。
士兵们虽然不解,但军令如山,只得照做,连续好几天,军营里哀声遍地,苦不堪言。
无他,拿惯了长枪短刃杀敌无视的士兵们,实在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无计可施,缝制出来的东西不忍直视。
楚鸢歌和星月去转了一圈,回来笑趴在桌上,直言西北军想象力丰富,针脚走得奇形怪状。
五天后,荷包缝制的事情结束,甭管美不美观,但至少是能装下东西的。
同时,率人下江南的贺名诚传回好消息,说他们顺利抵达,并在一个花商手里找到货源,岭尧和月浑充足。
凤砚卿命他有多少买多少,若军费不足,便去当地的玲珑阁支取,可谓财大气粗。
十二天后,贺名诚完成使命,率先领着一小队人马回西北,几辆马车上装的全是干花。
抵达军营时,楚鸢歌前去检查过一遍,确实是月浑和岭尧,成色极好,香味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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