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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红风风光光来，灰溜溜地跑，这一切不过时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于沈留胭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入定的时间，除了膈应了她一把以外，基本上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先叫背后操纵的人得意一会儿吧，总归她也不是一个不满足大众八卦兴趣的人，等着日后那个人露出尾巴，沈留胭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只是原本要去拜访故人的心思熄灭，沈留胭一时间没有心情去了。

只好先订了客栈，吃了饭，经过一下午的休整，就带着祁杳出门了。

“师尊，中午的事情，没有对您产生什么影响吧？”祁杳看向沈留胭，灿若星辰的眸子似是会发光一般，看得沈留胭格外稀罕他。

“能有什么影响，这种事情多了就习惯了。被捧上神坛，你就要做一个神明该做的事情，也该承受神明该承受的。”沈留胭淡声说:“得到多少，失去多少，从来都公平的很。”

“可是…………任由他们这般诋毁于你，徒儿忍不了。”祁杳咬牙。

“傻孩子。”沈留胭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你看见的只是本尊被诋毁，却没有看见本尊大杀四方的威风。一个人如果强大到坚不可摧，流言蜚语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大家会记住你的丰功伟绩，却会对那些口诛笔伐你的人投投去嘲讽，即使那些散播流言蜚语的人说的话里，有些是你曾经真的做过的。”

“师尊为什么一直要求我们变得强大？我们就这样不好么？”祁杳不解。

他一直以为沈留胭会说出你们尽管玩耍，本尊护着你们之类的话，但是沈留胭话里话外都是殷切的期盼，这着实叫祁杳吃了一惊。

“因为…………”沈留胭想说，但是最后还是顿了顿，“因为本尊很懒啊，以后不想打架了，你们帮本尊打就好了，你们要是争气了，本尊脸上也有光不是么？”

祁杳见沈留胭表情不太对，但是他不深问。

沈留胭的秘密太多了，她不可能自己说出来的，唯有积年累月的不断试探，不断勘察才能窥见一斑。

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