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人呢？（1/2）

“什么意思？”

司徒老爹沉默了一会儿，扔下手中掰断的筷子，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深呼吸一口，看向司徒夜。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什么叫你选的，什么叫都喜欢，她不是从来不出来的吗，从来都不愿意来我的院子的吗？她这突然就闯进来，是要做什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对着陌生人高高在上，她想要表达什么？以为谁都和我一样？你们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打哑迷，让我猜来猜去，心里不舒服，难受，从来都是这样，明明我是你们的儿子，别人家的孩子可以笑，可以有父母的宠爱，可以说自己累了，困了，饿了，只有我，每次看到我，就和见到空气一样，不，不是空气，是仇人，她从来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真怀疑，我是不是……”

“不是。”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司徒夜看着司徒老爹那一点也不犹豫的态度，红了眼眶。

他知道他要说什么吗？这么着急着否定。

“不管你要说什么，都不是。”司徒老爹回答的一点也不含糊，看着司徒夜的眼神，很是坚定，有些事情，他改告诉他了。

“她不是我娘亲？”这话，司徒夜是不想说得，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那样对自己，不就是没把自己当做亲生儿子吗？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解释。

司徒老爹沉默了一瞬，开口：“不是。”

这两个字说出口，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整个人，反而轻松了不少，像是身上有什么重力被卸了。

司徒夜脚步踉跄了几下，绊倒了脚边的椅子，一个不稳摔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老爹。

“不……是……”

喃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