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三、是谁动的手（2/2）

王小琴冷“嗤”一声，“二姐，你是当我瞎呢还是当我傻，就算是三岁的孩子也知道，这哪里是不小心撞出来的伤，这明明就是拿棍子打的，二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打的，是你们家那个老太婆，还是张德明？”

“没事，小琴我真的没事。”

“你这还叫没事，你现在怀着他们家的孩子他们就这样打你，是不是等哪天把你打死了，你还要说没事。二姐，你不仅仅是张家的媳妇，你还是我们王家的女儿，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去别人家当牛做马任人打骂的吗，就算你不计较我也要计较，我们家的女儿不能让人家这样随意的欺负的，他张家真当我们家都是死人吗。”

“小琴，别，别告诉爸妈，我已经够让他们为我操心的了，我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担心。”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动的手？”

“小琴，已经……”

“小姨，是爸爸打的，还有奶奶也在一边骂妈妈，爸爸喝醉了酒要打我，妈妈不让，他就打妈妈。小姨，都是我的错，是我惹爸爸不高兴了，妈妈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爸爸打的。”

王小琴心疼地小花抱在怀里，“小花，你没有错，都是你爸爸的错，你爸爸他是家里祖祖坟冒青烟才生下你能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听话这么能干的好女儿，他不知道感恩居然还好意思还有脸打你。”

“不，小姨，都是因为我才让妈妈挨打的，是我不好。”小花低头咬着下唇无声地流着眼泪，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天的可怕情形，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尽可能地当个乖孩子了，为什么爸爸和奶奶还是不喜欢她。

王小琴轻拍着小花，“小花，你很好，真的很好，小姨有没有告诉你，小姨一直以你为荣，我们好好活着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别人，我们不能要求世界上所有人都喜欢我们，我们只要给自己一个交待就行了。”

“小琴，你姐夫他……他那天是喝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后来他也向我道歉了。”

“喝醉了？喝醉了就能借酒发疯就能打孩子，就能随意的打老婆吗？那我明天喝醉了是不是可以去杀人了？”

“小琴，我……”

“小花，你爸有多久没回家了？他一般多久回一次家？”

小花低下头，她很少看到她爸回家，家里基本只有妈妈。

王美琴讪讪地说道：“他现在都在外面忙生意，不得空闲，不过他也是为了这个家，上回他回来还给了我一百块钱。”

“把人抽一顿然后丢下一百钱扬长而去，行，那明天我也把他揍一顿好了，反正我也不缺钱。”

“小琴，我……”

“呵，他还真把这个家当成旅馆了呢，把老人孩子就在家里不管，然后让挺着大肚子的老婆为他们家当牛做马，居然还有好意思回家发酒疯玩家暴，他哪来的自己，我倒要当面问问他，我会让他明白我们家的女儿不是能够随意让人打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