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步步紧逼(2/2)
狗皇帝?郑不疑听着言玉的话语感到匪夷所思,这才留意到这里的事物,看着戍守在两侧的强壮如牛的黑衣人和坐在龙椅上言玉居高临下的样子。他兀自地上前几步:“公主,莫非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言玉点点头。
“为什么?”郑不疑的与其越来越气急败坏,“王爷好心收留你,侧妃待你那么好,你怎能恩将仇报!”
“这都是他们逼我的!”言玉也不甘示弱,走到郑不疑面前,厚道,“言禛收留我是为了感化狗皇帝,好让天下人知道,恒郡王重视亲情,收留落难的姐姐。我言玉在北凉这么多年,怎会没有自己的势力?我什么都知道了,是令狐仲易指使你杀害言爽的,还逼迫丰华栽赃给我,令狐仲易欠我的,就让她妹妹偿还吧!”
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自己杀害言爽的事情被言玉洞悉。郑不疑此时心乱如麻,脑子已经混乱成一锅沸腾冒泡的浆糊。
“还有,不妨告诉你!”她又道,“我已经将此事透露给那个没脑子的太子,他一定会借题向言禛发难的。”
“不,谁也不能伤害清润!”他用手重重地抓住言玉的手臂就往外走,“谁敢伤害她,就先过了我这一关!走,跟我回恒王府!”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言玉精心训练的士兵重重包围,他气急败坏地掐住言玉的颈部:“快让他们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你杀呀!杀了我,言禛就永远被狗皇帝嗤之以鼻,你心心念念的令狐清润前途也是一片惨淡!”她被掐的气息奄奄,却一直用不服输的眼神与他对峙着。“仲孙不疑,不如你我来做一笔交易!”
“这你都知道?”那么多士兵,他见没有胜算,便松了手。“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我可以跟你回恒王府,但是你必须做我的傀儡,随我去北凉,杀了仲孙元烨!”提起仲孙元烨,她恨的把牙根咬的咯咯作响。“之后,你把皇位传给我的青儿,然后与我结为夫妻,共度余生!”
“我不能答应!”他言辞拒绝,他就算无福与清润在一起,也绝不能娶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满腹阴谋的女人!
“好!既然如此,我就去见狗皇帝,将令狐仲易指使你杀害言爽并且诬陷我的事实,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令狐家是如何覆灭的!”
这次,郑不疑算是被言玉掐中了死穴,令狐清润就是他的致命弱点。而狡猾的言玉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逼他就范。其实他也想对仲孙元烨取而代之,这本就是北凉欠他们母子的。
他思谋着,要不然就答应她吧,先解了恒王府的危局再说。如果将来他能当上北凉大王,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吗?
“好,公主,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你都不能伤害令狐清润,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言禛无奈,只能先安排一个与公主身量相当的侍女,换上公主的行头蒙上了面纱,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这是清润给他想的主意,就说言玉得了传染病,必须蒙着面纱,以免把病气过给陛下。
马车停到龙延殿殿门口,言禛率先下车,向马车施礼道:“皇姐,臣弟先去拜见父皇,您在此稍等片刻。”
“好,本宫知道了!”
听着与皇姐相似的声音,言禛胸有成竹,清润没有白教她一晚上。
许玠领着言禛来到龙延殿,果不其然言晋和言懿也在,两个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言松一脸慈爱地坐在龙椅上,对言禛道:“快去把玉儿请进来!”
“回父皇,皇姐今日染了风寒,可能不能进殿!请父皇恕罪!”
“玉儿病了?”言松关切地望向殿外。
言禛跪下道:“是儿臣没有照顾好皇姐,是儿臣的疏忽。儿臣想,今日还是不要让皇姐进来了,若过了病气给父皇,伤损了龙体,可就兹事体大了。待皇姐的病痊愈,儿臣再带她前来与父皇共叙天伦!”
“也好!”言松点点头。
言禛起身正欲离开,言晋忽然站出来挡住言禛的去路,挑衅地瞟了他一眼,继而转向言松:“回父皇,既然玉儿来了,好歹见上一面,隔着那么远,想来也不会过了病气。”
言松实在想念言玉,就让许玠宣言玉进殿。
言玉拜倒在言松面前:“给.......给父皇请......请安。”
言禛不禁叹息,这个侍女是怎么回事?刚才模仿言玉的声音模仿的足矣以假乱真,现在却半分不像。
“皇姐,您的声音是怎么了?”言懿问,“怎么跟您以前半分不像了?”
“是啊!玉儿,你怎么病的如此重?”言松关切地问道。
“五弟啊!不是我说你,玉儿虽被废了封号,但到底是你皇姐,怎能如此苛待。”言晋指责道。
面对言晋的指责,言禛只好向言松赔礼。这时候言玉猛烈地咳嗽了一阵,言晋假惺惺地上前扶着她,她顿时浑身抖动,继而躲开了!
“玉儿.......你......”言松一时摸不到头脑。
“父皇,这个人并不是玉儿!”言晋一边瞪着言禛,一边疾言厉色道,“真正的玉儿,早在恒王府的那场火灾中烧死了!”
“什么?”言松从龙椅上一跃而起,打量着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言禛,玉儿当真.......”
“回父皇,这件事纯属子虚乌有。”他也不甘示弱地瞪着言晋,“儿臣也不知道皇姐好好在这里,太子殿下为何要说皇姐烧死了?”
言禛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动,但他决不能慌乱,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必须坚持下去,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
“好,五弟,前几日恒王府着火,这件事人尽皆知,你总不能抵赖吧?”言懿道。
“确实如此!”言禛点点头。
“火灾中烧死了一个女子,这也是事实吧?”言懿又说。
“烧死的只是府上的侍女而已!”言禛解释道。
言晋双手鼓掌道:“五弟啊五弟,事已至此你还不承认,你这份淡定,真让我佩服!”
“那太子殿下想让我承认什么?”言禛抬高了语调,“是让我承认烧死的是皇姐?还是让我承认明明皇姐已死我却弄来一个冒牌货欺骗父皇?”
“难道不是吗?”言晋用凶狠的目光指着言玉,“感染风寒?天底下怎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是与不是,掀开她的面纱一看便知!”
“太子殿下怎可冒犯皇姐!”言禛捏了一把冷汗。
“都给朕住口!”言松吼道,然后指着言玉像是下最后通牒一般对言禛道,“老五,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朕,她,是不是玉儿!”
言禛伤情地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绝对不敢欺瞒父皇。”
“父皇,是与不是,一看便知!”言懿不怀好意地走向言玉,正要扯下言玉面纱的时候被言玉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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